秋水上
掌上流云
仿佛有种空白
河水流过彼岸没有记忆
仿佛投进水里石头
落进心底字句
“不用问……”其实,这正是该问。别年,这年,滚滚爬爬,摔摔打打,不说“曾经沧海”,也差不太多。就像佛经故事里那个人,根藤条吊在悬崖上。上面是老虎,下面是狼,两只山鼠,正津津有味地啃着那根藤条,眼看就要断。这时候,他看见崖壁上有颗红得像生命般草莓,已经熟透。于是伸手摘进嘴里,真美呀。
有时候,关切是问。有时候,关切是不问。人仿佛是生长在时间里种树木。两个人如果共同度过太多岁月,就像两棵生长在块土地里树,根缠在起,枝交在起,记忆已经让他们注定不能分离。虽天各方,吴楚异乡,但蒙趾离(梦神)相助,们都能频入彼此梦乡。淤在心底岁月,就像沉入潭底石子,表面无痕迹,如同已经忘记。可午夜梦回,星空独坐时,颦笑都是那清晰,如往昔。
昨天做梦,梦见们那次看电影。夜场散已经十点多,咱们十几个人还觉着意犹未尽。骑着车子去夜游,天安门、国务院、中南海、北海,大街上个人也没有,觉着很发泄、很爽快、很自在。仿佛们能这样骑下去,骑成永远。
骑到故宫后门,他们都骑到前面去。不,惊喜地发现还有你,在旁陪,慢慢地蹬着。右边是故宫围墙,当时,很好月光,角楼侧影有种魔幻般凄迷,还有你很生动脸。有生以来第次,知道什叫“神秘”。你不说话,也不说话,就这样默读这股神奇静谧。很美好。
有些感情是们所不能表达。陈子昂登上幽州台,能做也只是流涕。们有深意时候,能做也只是对那个人说:“看着眼睛。”
仿佛有种存在
只有独自才能彼此感觉
仿佛淌过鬓边岁月
皴在窗棂微雪
提前祝新年快乐。
送你首诗,见笑:
仿佛
仿佛有种言语
说出来便失去它底蕴
仿佛摇落山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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