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五十六摔到床上,做出个幸福痛苦表情,不耐烦地翻个身:“哎呀……被张士信窘辱倪元镇,绝口不言,说‘说便俗。’”
“哎哟!”二百五十六弹起来,“罪过罪过。”从怀里供出枝,bao红桃花来,挑个较干净空酒瓶,到隔壁厕所充半瓶自来水,插进去。
“信物?”
“不是。
“根2,这手哪儿学?”
“别废话,你发现什?”
“天大秘密,DNA分子,希特勒只有个睾丸,戈尔巴乔夫头上有块胎记,穆罕默德天生受割礼,包皮特短……”
“再不说,们可对你施行非礼!”
“别、别……发现黄根儿不吃晚饭秘密。”他又喝大口水,个大圆球从脖子上滚过去,节奏清楚,“咱们吃晚饭时候,她去校门口那家小铺。”
开端。”
“好,现在你可以交代,为什?”
“可能有点上瘾。现在吃饭没有酒,总觉得缺点什,别扭。好像到河沟里游泳没被‘叶胡’禁止,踢球没女孩子看,满不对劲儿。酒能化腐朽为神奇,能把饭主任变成林妹妹,把‘叶胡’变成格格巫。”
“英雄所见,戒它干吗?”
“上瘾,也就是说对它有某种依赖。不想对什有所依赖。缺谁,地球也照样转。缺什,也不想自己有什大不同……说不大清楚,你可能也不太明白。反正,戒。戒就是戒。”
“买什吃?”
“智力糖。不懂吧,个小方片,有挺亮塑料纸,里面有0、1、2、3、4、5、6、7、8、9、+、-、×、÷、=。白白胖胖,和黄根儿样。黄根先吃个1……”
“再吃个+,再吃个6,再吃个=,再吃个7。”
“对对。”
“只有点不对,你到那儿干吗去?”根2跟着,就是有进步,联想丰富,“说,是不是哪个小姑娘把你勾搭上?”
“懂。懂。很想有间自己房子,像你样。哪怕再小些,再破些,也愿意。可现在只有个抽屉。自己改装锁。昨天看篇英文文章,个小男孩五岁生日时候对他妈妈说‘妈妈,能保护你’。明天,就十八。”根2笑下,看看袖口里长出手腕,很细。
“生日快乐。”把准备好礼物给他,“本想明天给你。这有点少见,知道。不过,管他呢,礼数岂为辈设焉!”
他点点头,又笑笑,气氛有点不对头。知道,这应该是个女孩子干事。
“发现!发现!”上帝保佑!二百五十六滚进来。
给他杯水,他喝口,喷半身不停地咳喘,根2给他后背大巴掌,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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