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晴笑笑出门,径直向萃云楼走去。沈秀见状啧啧称奇,心道:“她都不怕,怕什?风月场中,色做胆,酒为媒,最好干事。”想着欢天喜地,随在姚晴身边,纵情说笑。二人男俊女俏,引得无数行人回头驻足。如此行程,在秦淮河边乘船,两人吟赏晚景,片时来到萃云楼中,要间雅室,设酒取乐。
楼里鸨儿姑娘见沈秀带来名绝色女子,均感奇怪,背地里议论纷纷,胡乱猜测。姚晴妙目转,笑道:“奇怪,何巧姑呢,怎不在?”沈秀跷大拇指,赞道:“好师妹,你连何妈妈小名也知道,难不成你也来这里……哈哈,那个过……”他将个“嫖”字硬生生咽回去,辛苦得很。
“嫖过是?”姚晴举杯笑:“小妹向来贫寒,哪有那等雅兴?难得今晚良辰美景,又有沈师兄这等阔同门陪着,小妹不才,便放手嫖回如何?”
沈秀听到“阔同门”三个字,心中老大不是滋味,若是这小娘皮心狠,专叫名妓,自己岂不大大破财,发愁之际,忽见姚晴举杯喝酒,又觉大喜:“妙妙妙,只需你肯喝酒,那便好办,先灌倒你,任你有什能耐,都得任摆布。”当下鼓起三寸不烂之舌,放出风月场上手段,心骗姚晴喝醉。
姚晴却是嘴角含笑,任他如何劝说,总是口口,喝得慢条斯理,其间反倒弄些痴言软语,哄得沈秀神魂颠倒,多喝七八杯,俊脸上片酡红,心中还自以为得计,咧嘴憨笑不已。
谈笑间,何巧姑闻风而来。姚晴招手笑道:“好妈妈,过来坐。”
何巧姑惊疑不定,打量她笑道:“哎哟,这位美人儿是谁家姑娘,妈妈眼拙,竟不认得。”当下挨到她身边坐下,对三角眼在姚晴身上骨碌碌乱转,心中暗赞:“这丫头烟视媚行,天生狐狸精坯子,若能让调教几天,还不将这河姑娘都压下去?”又想到是别家姑娘,真是既妒且羡。
姚晴饮两杯酒,双颊添抹艳色,越发勾魂荡魄,她伸出纤纤素手,斟满盅酒,双手送到何巧姑嘴边,嘻嘻笑道:“妈妈请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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