牲难不成瞧见?”
谷萍儿却专注温泉,浑不料谷缜就藏在身后树丛。坐时,她瞧瞧日晷,忽觉有些不对,起身挥出数掌,拂去水面白气,定神细察,池底只见大小石块,却不见人。谷萍儿身子颤,叫声不好,举目望去,却见那温泉由这深池泻出,冲刷出条小河沟,穿过丛丛荆榛,蜿蜒远去。
“哎呀,忘这个!”谷萍儿跺脚,奔出两步,忽又想起什,反身折回,抄起地上衣裤,急匆匆展开身法,沿那小河沟奔去。
谷缜料定谷萍儿聪明有余,精细不足,有意设下这个局,让她自以为自己水遁,谷萍儿情急之下,势必沿沟追赶,这时他便可钻出树丛,好整以暇穿上衣裤,逍遥而去。却不料谷萍儿心思尽在他身上,生恐谷缜出水受凉,时多事,竟然带走衣裤。
谷缜浑身赤裸,叫苦不迭,却又不敢久呆,双手抱胸,钻入片树林,山风迎面拂来,雾岚清冷侵肌,冻得他浑身哆嗦,心中只道:“他……他奶奶,若……若这……这时候跳出只老……老虎,可……可是方便,老……老子浑身光溜,就……就似脱……脱毛公鸡……”奔得太急,不留神,踩中根荆刺,脚掌钻心疼痛,只得坐倒,伸手拔刺,正思索如何找些树叶,遮盖羞处,忽听见“咭”声娇笑,空中下雨也似,落下阵衣裤鞋袜来。
谷缜愣,皱皱眉,慢慢穿好衣裤,抬眼望去,只见谷萍儿怀抱波斯猫,站在参天大树上,踩着根细枝,玩耍也似上下起伏,见他望来,嘻嘻笑道:“好哥哥,这次算谁赢?”谷缜道:“自然是赢,你不待从温泉里出来,就擅自离开,分明是见闭气功夫得,自知不胜,临阵脱逃。”
谷萍儿飘然落下,伸指刮刮脸颊,说道:“不羞,不羞,你连水都没下,却来编这些鬼话。”她面皮薄嫩,纤指过去,留下几道红痕。谷缜却正好相反,胜在脸皮厚实,嘿嘿笑道:“你不认输,又有什法子?”
谷萍儿道:“既然如此,再行比过?”谷缜眼珠转,冷笑道:“再比你也稳输不赢,这样好,咱们再比轻功如何?”谷萍儿笑道:“你又有什诡计?”谷缜道:“自有神通,何用诡计?你瞧见远处那棵歪脖子松树吗?谁先到那树下,谁就算赢。”谷萍儿道:“好吧,就再比比,你可不许赖。”
“谁赖。”谷缜呸声,说道:“数到三,你二人同时举步,,二,三……”谷萍儿将身纵,逝如烟云,杳若孤鸿,须臾掠出十丈,斜眼望去,只见谷缜才奔两丈,不觉暗笑,飞身又奔数丈,转头再瞧,忽然不见谷缜影子。谷萍儿心下沉,却并不立马追赶,而是纵上棵大树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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