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炸纷起,宁不空衣衫破碎,皮破血流,左右躲闪,狼狈至极。
陆渐饱受黑天之劫,本想重创此人,发泄胸中怒气,但见宁不空如此模样,心中却微微软:“他终是宁姑娘爹爹,受宁姑娘恩惠,伤她父亲,大大不妥。”当下伸出手来,将枚“木霹雳”捉在手里,劫力所至,已知火劲性质变弱,“大金刚神力”随之涌至,将其中火劲化得干净。
这招当日鱼和尚亦曾用过,陆渐此时神通,仿佛鱼和尚极盛之时,举重若轻,犹有胜之。宁不空连发两枚“木霹雳”,却如石沉大海,悄没声息,不由得心中震骇,停攻势,侧耳倾听,极想听出其中玄机。陆渐却不再理会,将枯枝掷,高声道:“宁不空,瞧在宁姑娘份儿上,今日就此作罢。”
说罢也不瞧宁不空脸色,径向沈舟虚道:“谷缜与你有夺亲之仇,你先下手为强,也说得过去。”沈舟虚冷笑声,道:“夺亲之仇?哼,你又知道什?”陆渐道:“算不知罢,但阿晴与你有什仇怨,你要如此对她?”
沈舟虚冷道:“沈某贯自行其是,不问缘由。”陆渐心中有气,说道:“你不讲理?”沈舟虚笑道:“原来足下是来讲理,不是来打架。”陆渐愣愣,喝道:“那得罪。”右手仍是抱住姚晴,左手虚抬,拍向沈舟虚。沈舟虚袖袍扬起,射出蓬银丝,如烟罩林,如月笼沙,直奔陆渐浑身要害。陆渐左臂圈,五指撤开,忽地画出个圆圈,圆未画尽,四周银丝收拢,尽被他缠在掌上。
沈舟虚吃惊,低喝声,袖里银丝忽曲忽直,绵绵不尽,避开陆渐双手,此他周身要穴。不料陆渐“天劫驭兵法”竟是“天罗绕指剑”克星,旦发动,左手就如具缫车,不住画圆,银丝无论近身与否,均被缠走。起初沈舟虚尚且能掌控蚕丝,但随陆渐左手圆圈越画越快,越来越大,袖里蚕茧嗖嗖嗖尽皆划解成丝,,急速抽离,沈舟虚用劲阻挡,反而被“天劫驭兵法”牵动,双掌飘忽,不能自主。片刻间,蚕丝在陆渐手上裹成老大团,发出白亮光华。陆渐忽挥手,银丝寸断,向沈舟虚飘飘罩去。
乱丝障目,沈舟虚眼前花,陆渐巨力已至。沈舟虚伸臂格挡,只听咔啦声,轮椅粉碎,沈舟虚跌坐在地。陆渐步跨上,忽见人影闪动,燕未归再度抢到。陆渐大喝道:“让开。”燕未归斗笠下双利眼瞬也不瞬,副视死如归神气。陆渐见他如此忠心,也觉佩服,不忍下手伤他,正想用个两全之法,忽听沈舟虚轻咳声,慢慢道:“未归,你且让开,瞧他怎杀。”燕未归迟疑下,缓缓让开,沈舟虚望着陆渐,嘴角噙着冷笑,眼里尽是讥讽之色。
陆渐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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