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沈秀头顶,沈秀拳脚落空,慌忙将身矮,旋风后转,不料那人身在半空,左脚伸出,轻轻点在那大红喜字上,沈秀转身之时,他已凌空翻回,复又落到沈秀身后。沈秀转念不及,那人蓦地凌空出膝,顶在他后心“至阳穴”上,扑通声,沈秀浑身软麻,形如个肉垫,被来人跪在膝下。
此人来势奇快,似入无人之境,堂上堂下,没有几个人还过神来,直待新郎官被人打倒,方才惊觉,片哗然。却见来人衣衫又脏又破,两行泪水不绝滑落,在脸上泥污中留下两道深痕,身子则是不住发抖,蓦地两手抱头,向新娘大哭几声,忽又举头撞地,咚咚做响,喉咙间呜呜咽咽,似乎叫唤某人名字,附近宾客隐约听到“阿晴”两字,均是不胜惊愕。那新娘却似吓呆,木雕般伫立着,动不动。
这情形无比怪异,众人相顾愕然,但又害怕这怪叫花子武功厉害,无人胆敢上前。
来人正是陆渐,他见婚礼已成,将入洞房,不知怎血涌头顶,浑忘切,打入喜堂。可是当真见姚晴,却有不知说什才好,哭几声,难受至极,唯有以头抢地,才能化解心中愤懑。
难受之际,忽觉风来,陆渐只当天部高手来袭,心中暗怒,便想反击,但抬头,却是愣住,只见商清影脸色苍白,双目睁得极大,伸出左手,扫将过来。
这下,无论主客,均是始料未及。沈舟虚看出陆渐身份,忌惮他神通得,不敢出手,心念疾转,正想对策,不料商清影心系爱子,竟然奋不顾身扑向陆渐。沈舟虚阻拦不及,惊骇欲绝,心知陆渐举手抬脚,威力绝大,妻子柔弱不武,决然挡不住大金刚神力轻轻击。
大堂上人人屏息,静寂无声,忽听得“啪”声脆响,商清影手起手落,打陆渐个耳光。陆渐不觉愣住,旁观众人更是骇然,望着二人,心子提到嗓子眼上。忽见商清影咬牙,喝道:“还不让开?”举起左手,又是掌,打在陆渐右颊。陆渐却如不觉,怔怔望着商清影,仿佛痴般。
“让开。”商清影推陆渐把,却如蚍蜉撼树,哪能推动分毫,眼见沈秀趴在地上,生死不知,心中急,双拳齐下,打在他双肩眉梢。陆渐却始终动不动,既不还手,也不抵挡。
商清影原本柔弱,打十来拳,便觉呼吸急促,浑身发软,忍不住骂道:“你这人真可恶,干吗欺负秀儿,你,你再不让,,便与你拼。”说着低头便要来撞陆渐。陆渐无奈,只得起身,伸手去扶,却被商清影拂袖甩开,也不瞧上陆渐眼,反身扶起沈秀,但见他鼻青脸肿,嘴唇也破块,血流如注,当真心如刀割,抓起桌上茶水,泼得陆渐满脸。茶水洗去泥污,显出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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