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睿把将好友掀开,面色沉重,“不行,还是要去劝劝苏兄,朝局这趟水太浑,他最好还是别进来……”
“切,你自己都说他是被动,就算他答应你,太子和誉王答应?”言豫津拍拍手上沾草屑,盘腿坐起来,“景睿,说实在,事情早就不是们能力所能左右,不过提醒你下,将来说不准是友是敌呢,你别对他太有好感。”
萧景睿全身僵,不知是因为听不懂对方为什这样说而吃惊呢,还是因为明白他话语中深意而震憾,呆呆地看着言豫津半天,也没答出句话来。
“唉,”从来都不正经国舅公子难得露出认真表情,两只手重重地搭在萧景睿肩上,低声道,“你应该也明白,苏兄是个跟们不样人,他心到底有多深,有多硬,那里面到底装着什样想法,们是根本看不透……可是你不同,你心太热、太软、太实
也没什不对,大丈夫立身在世,谁不想建功立业,博得旷世功名?何况你都看得出他有多在乎他江左盟,如果他在京城成功,江左盟就等于得到朝廷支持,这也算是他个目吧……”
“那你打算怎办?”言豫津深深地看着他,“他是个江湖人,却想卷入政局纷争以博功名,你明明是侯门子弟,却总希望逍遥在外不涉朝政,你们明明是两个背道而驰人,怎你还这看重他?”
“这是两回事啊!看重苏兄是因为他这个人是值得结交好朋友,与他将来是否进入仕途没有关系吧?”
“可他选择道路并非与天下士子样,”言豫津语气中渐渐透出股冷洌,“景睿,苏兄已经很明显要参与到夺嫡之争里面去,你就没觉得有些不安吗?”
萧景睿抿着嘴想半天,轻叹声,“是,是有些担心,万他所选方将来败……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,”言豫津立即打断他,“他选哪方都无所谓,可是你呢?你不怕谢府立场刚好与他相反吗?”
萧景睿倒真从没想到这层上去,呆好半天,才吃吃道:“不会有这个问题吧,虽然谢弼是偏向誉王点,可是爹很中立啊……”
“你爹不可能直中立下去啦!”言豫津断言道,“你爹和爹又不样,爹虽有侯位,但挂是闲职,你爹可是武臣之首,朝廷柱石,储位是历代皇家最大件事,哪有那容易就能置身事外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萧景睿细细想,想到最坏地方,突然觉得阵毛骨悚然,出身冷汗。
“喂,喂,”言豫津赶紧拍打着他发白面颊,“五五开机率啦,不算低,你也用不着这早就把自己吓成这样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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