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显然十分同意。
“那次危局,便是由于邻国有位高人,制订极为狠辣水攻之策所致。先以突袭之计,强力夺得河道渡口,以巨舰为营,小舰为刃,河道为路,应供给,竟全从水上输送,浩浩水军竟沿河直冲腹地而去。虽是兵行险着,竟有奇效。郡主若全力攻打渡口,敌方水军便乘虚上岸为乱,若在水面上攻击敌军,又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,彼时麾下诸多将才,竟无有破敌之法。身为军主帅,郡主那时忧煎之心,可想而知。”说到这里,他咳嗽几声,停下来喝茶。
“后来怎样?”夏冬正听得出神,见他停顿,忍不住出言追问。
“正在为难关头,营中来个年轻人,自荐最擅水战,请求入营供职。郡主慧眼识人,破格录用。那人果然未有半字吹嘘,确是个水军奇才。经过半月筹谋,他亲上战阵,举破敌。战后奏报朝廷捷讯,郡主本想报他首功,请旨嘉奖,但此人不知为何故,却坚持不让郡主将他姓名上报请赏。”
“哦?”夏冬怔,“血战功劳他都不要,这倒奇。”
“也许此人无心官场吧。”梅长苏淡淡答句,又道,“其后半年,这个年轻人直留在郡主营中,为她重新打造操练水军,以补往前之漏。此人性情爽阔,丰姿伟仪,又极是风趣,两人年貌相当,相处时日久,自然不免各有好感,只是时机屡屡不当,总是未得彼此表白,让人有些遗憾。”
夏冬听到此处,细细想,心头不由大怒。既然各有好感,那此次郡主公开对外择婿,对那人而言就当是个得偿心愿大好机会,而显然此人并未出现,只怕已有负心之嫌。她向是个爱打抱不平人,何况事关郡主,焉能不怒?立即振衣而起,面容紧绷地问道:“此人是谁?现在何处?”
梅长苏并没有直接回答她问话,半低着头,仍是不紧不慢地讲着他故事,只是语调渐渐低沉:“半年后天,那年轻人突然不辞而别,只留下封简函给郡主,上面写着‘盟内见召,奉命返程’话。郡主气恼他这般绝决而去,撕书函,令人不许追赶。但她弟弟却不甘心,派高手路追查,谁知那人行踪进入涂州后,便如同泥牛入海般,消失得干干净净,再无半点追踪线索。”
夏冬是何等敏锐之人,立即抓住要点:“涂州已属江左范围,整整十四州,除江左盟之外,何时还有第二个帮派?”
梅长苏即没承认,也不否认,仍是道:“自那之后又过年,藩府中仍未查出那年轻人丝消息。郡主虽默默无言,但府中众人都觉此人凉薄,十分不谅解。此时适逢郡主幼弟成年,入京袭爵,朝廷有意公开为郡主择婿,事先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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