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种若即若离
态度，反而弄得誉王心中痒痒，欲要多些温存，却又实在珍爱这个女子，不好造次孟浪，也只得咳
声，强自按捺住心猿意马，眼睁睁看着她去。
然不理朝事，只爱风花雪月，偎红倚翠，但他性情却极是耿直，只要文远伯求他，他定肯在皇上面前说出真相……”
“没错。可能是因为觉得人证那
多，自己没必要再出面缘故，纪王爷在案发第二天就带着妻妾们去温泉别庄小住，所以后面审案情况他不解，也就没有动静，这才导致
们直未能发现他也是人证之。”
“唉……”誉王倒在椅上，用手指捻动着两眼之间鼻梁，表情很是为难，“纪王叔不好对付，本王又不能为个臣属儿子跟他放狠话。如果文远伯真请动纪王叔为他驾前喊冤，刑部绝对讨不好。看来……何文新是救不下来……”
“也是这样看法，有所为有所不为，总不能因小失大吧。”出于对何文新这样纨绔子弟没有好感原因，秦般若倒不觉得这算什多沉痛放弃，“就算何大人再得用，那也是他自己儿子惹出来事，总不能让殿下不计代价地为他抹平吧？若是为死个儿子就垮，他也不值得殿下对他器重。”
誉王看她眼，叹口气道：“你意思明白，不过何敬中倒还算上得用，这个儿子也好象确实是他命根子，独子嘛，谁家不是这样？当然你说也对，护不住，也不能勉强护，本王这就跟齐敏说，让他先从侧面接触下纪王爷，如果王叔态度比较硬，就不必勉强。实在没有活路，那也只有以命偿命吧。”
“王爷圣明。”秦般若眉如春风，莞尔展。
誉王伸手扶住佳人香臂，柔声道：“本王幸亏有你，多少事情都靠你慧眼识察。前阵子发现谢玉真面目，今天又及时止住刑部犯错，这样大功，让本王怎赏你才好呢？”
秦般若垂眉低首，轻轻后退步，将玉臂从誉王手中轻盈地挣脱，却又让柔软指尖似有意似无意地在他掌心划过，娇笑声道：“般若虽是女流，但素来向往君臣风云际会传奇，无奈生来是女儿身，才识有限，此生不能出阁入相。如今蒙殿下恩信，有机会为将来圣主效力，于愿足矣，不敢望赏。”
“将来能登宝位，你就是女丞相，龙床都可以分你半，还是什舍不得？”誉王说着，语气中已带着丝调笑之意，“只怕你眼里看不上，也未可知。”
秦般若淡淡笑，既不恼，也没有接续回话意思，反而敛衽礼，低声道：“纪王爷事情，请殿下还是早些告知齐尚书好。般若楼中还有些事务堆着没有处理，就先告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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