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才觉得自己看错啊……难道只是长得象?”
“可能,这世上芸芸众生,容貌相象人太多。”
“算,也许真是发昏……”言豫津站起来,抖抖衣襟,“也歇够,咱们走吧。”
萧景睿付茶钱,提起
萧景睿简直拿这个人没有办法,只能垮下肩膀,无奈地放缓语气道:“豫津,以后不要拿大哥开这种玩笑……”
“知道知道,”言豫津摆摆手,把抄起桌上杯子,正要朝嘴边递,官道上突然传来个声音。
“老板,麻烦递两碗茶过来。”
“好勒!”茶摊主应声,用托盘装两碗茶水,送到摊旁靠路边停着辆样式简朴半旧马车上。只手从车内伸出,将车帘掀开小半边,接茶进去,半晌后,递出空碗和茶钱,随即便快速离开,向城里方向驶去。
言豫津捧着茶碗,呆呆地望着马车离开方向,忘要喝。
“伤?”萧景睿惊跳下,“青遥大哥怎会受伤?”
“你问问谁啊?”
“你刚才不是副什都知道样子吗?”
“怎可能什都知道,如果这世上真有什都知道人,那也是琅琊阁主和咱们那位苏兄……”言豫津眼珠转,“哎,咱俩去问问苏兄,他说不定还真知道青遥兄是怎受伤……”
“去,”萧景睿白他眼,“你凭什说青遥大哥身上是伤?他是江湖人,受伤也不是什见不得人事,何必要装成是病瞒着大家?”
“怎?”萧景睿赶紧将茶碗从他手里拿下来,只免他溅湿衣襟,“那马车有什古怪吗?”
“刚才……刚才那车帘掀起时候,看到要茶那个人后面……还坐着个人……”
如果此时是谢弼在旁边,他定会吐槽说:“马车里坐着人你奇怪什,难不成你以为里面会坐条狗?”不过现在跟他在起是萧景睿,所以他只听到句温和问话:“那人是谁?”
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……”言豫津抓住好友胳膊,“那是何文新!”
“怎会?”萧景睿怔,“何文新马上就要被春决,现在应该是在牢里,怎会从城外进来?”
“那可不定……如果受伤时候,刚好是在做什见不得人事呢?”
“豫津!”萧景睿顿时脸色沉,“你这话什意思?青遥大哥素有侠名,会去做什见不得人事?”
“你恼什恼?”言豫津理直气壮地回瞪着他,“小时候不过逗·弄下小姑娘,你就说做事见不得人,从小路说到大,恼过你没有?”
“你…………”萧景睿哭笑不得,“那个是在开你玩笑啊!”
“那你怎知道不是在开玩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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