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锁看守新押进城那名重犯。
到这时靖王心中才升起点点疑虑,细想半日,也想不出那名重犯可能与近来什事件有关。但他素来与悬镜司有隙,知道派人去问也是自讨没趣,再加上今年年尾祭典由于没太子,很多仪程都变,梁帝命他与誉王双亲王陪祭,他又跟誉王不同,多年没有进入朝堂高层,很多这方面礼仪都不太熟悉,请继任礼部尚书柳暨亲自在内书廷教习他,现在正是最忙时候,因此尽管疑惑,到底没有去深查,叮嘱欧阳激继续追探消息后,便进内书廷去。
修习近个时辰礼仪,靖王虽然点都不累,可柳尚书六十多岁老人已经气喘吁吁。他是中书令柳澄堂弟,出身世族,朝中向人望不低,对所有皇子从来都没有差别待遇过,靖王也从未曾特意笼络过他,只是此时体谅老者体衰,便借口要请教历朝典章之事,请他坐下歇息,没料到聊来聊去,竟聊得十分投机。
其实这里靖王占个便宜,那就是他素来给朝臣们印象都是决毅冷硬,只谙武事,不晓文治。但事实上靖王幼时在宫中受教于母亲与宸妃,稍长后又由皇长兄祁王亲自教养,底子并不薄,只不过当年被那个飞扬任性、英才天纵赤焰少帅林殊盖全部风头,从来没有引人注意过罢。祁王逆案发生后十来年,萧景琰确实对朝堂产生过极为厌恶情绪,因而被父皇也被他自己放逐在外,有所荒废。但不管怎说,他也曾是宿儒执教,名臣为师,与林殊同窗修习,且功课不错人,如果只是简单地以武夫来评定他,自然不免在深交后惊诧意外。
聊到近晚,靖王才离开内书廷,在宫城外凑巧遇到蒙挚,顺便问他知不知道悬镜司抓捕来是何人,蒙挚根本毫不知情,两人只交谈两三句,便各自散。之后靖王便直接回到自己王府。可惜就在他进卧房前刻,第三次进密室敲门却仍然没有得到回应飞流刚刚离去,两者之间只差毫厘,而入夜后病势转沉梅长苏终究也没有体力第四次派飞流去找人,当晚两人没有能够见面。
次日清晨,靖王早入宫请安。由于年关,朝廷已在两天前封印免朝,皇子们每日问安都是直接入禁内武英殿,靖王进去时候,在殿门外遇到好久都没有碰见过誉王,不知是巧还是不巧。
“景琰来,”誉王笑容满面地迎上来握住靖王手,副友爱兄长样子,“看你红光满面,昨晚定睡得很好吧?”
靖王向不喜欢跟他虚与委蛇,梅长苏也不觉得表面上跟誉王嘻嘻哈哈有什用,两人意见致情况下,靖王见誉王态度虽不至于失礼,但难免冷淡,比如此刻,他也只是微微欠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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