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是所有人中唯个还不解状况人,所以立即吃惊地冲上前来,问道:“师父,冬儿犯什错吗,您为什这样重罚她?”
“尤其是你,没有得到许可,绝不准许私下去见她!”夏江眯眯眼睛,声调更加严厉。
“师父……”
“算秋兄,”夏冬凄然笑,胸口翻绞着与过去所信奉切完全割裂痛楚,“不用再说。师父想教些新东西给,可是学不会,也不想学,所以他生气……”
夏秋茫然地看看她,再回头看看师父铁板似脸色,显然没有听懂。这时夏春走上前来,拉拉夏冬胳膊,示意她跟自己走。夏冬没有反抗,顺从地转过身来,用哀凉眼神看着夏春,道:“春兄,师父这些本事,你是不是已经学会?”
夏春掉开头,回避掉她视线,改握住她手腕。在被拉走前,夏冬回过头来,看梅长苏眼。后者还不能说话,只能向她露出个浅淡微笑,虽然这微笑是那样温润柔和,夏冬眼泪还是忍不住滚下面颊。
这是女悬镜使最后滴脆弱泪,当它无声无息地落入足下埃尘中时,夏冬心已凝结成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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