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冬姐地确应该马上回去。”梅长苏缓步走过来,在张竹椅上坐下,示意蒙挚和夏冬走近,“你们先别急,这几日已预想过万宫羽出事应该如何应对,大略也拟几个法子。幸好现在只是被蔡荃发现,尚不是最坏局面,你们两位照说地做,大概也圆得过去。”
“好。”夏冬与蒙挚都是绝对相信梅长苏人,并无疑问,过来凝神细细听他说遍,暗记在心。
“这套说辞,还需要你们两位现场顺势稍加机变,不过这个对冬姐来说没什难。”梅长苏笑着看向聂锋,道,“只是你们两个,又要分开阵子。”
聂锋早已走过来,神态平静。他脸上此时仍有层白毛,五官也依然稍有扭曲,不过那种畏缩蜷曲姿态已经没有,腰身挺直,双眸也甚是明亮。他走到梅长苏身边后,弯下腰紧紧握住他地手,喉间发出模糊粗重几个音节,蒙挚猜猜,没猜出他说是什,但梅长苏却然地笑起来,点点头。
“小殊,你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,病已经好?”蒙挚有些欢喜地问道。
“真不想打扰你们,”禁军统领摇头叹道,“不过这坏消息却不能不说。”
“怎?”夏冬立起身来,“天牢那边出事。”
“聂夫人果然敏锐,”蒙挚抹抹脸。语音忧急地道“是宫羽被蔡尚书巡牢时发现,现在正在受讯问呢。”
“什时候?今天?”
这句问话接得甚快,但却不是夏冬说,而是传自东墙角下。虽然声音听起来淡而轻飘,十分柔和,可是蒙挚却被大大地吓跳。
“好是不可能,”个懒洋洋声音插进来,“不过有蒙古大夫在和没有蒙古大夫在,那却是有区别。”
蔺晨说着,从侧廊另端徐徐而来,可惜悠闲姿态还没摆足,便看见晏大夫从月亮门另边走过,喷着白胡子连哼几声,面有愠色,他只好赶紧随后追去,边追边解释着:“老晏,你别生气啊,不是那意思,真不是……”
梅长苏摇头失笑,由蒙挚扶着站起来,对夏冬道:“冬姐是更胜须眉地巾帼,没什好说,保重吧。”
“你也多多保重
东墙金银花架下,袭淡青长衫梅长苏几乎已和浅翠枝叶融为体,连那张苍白地脸,也差不多跟金银花白瓣同个色调。
“小殊……”蒙挚吃吃地道。“你怎在这
“本来就在。”梅长苏淡淡答句,又重复问道,“宫羽是什时候被发现?”
“就是今天。大约个时辰之前。“不能让宫姑娘替受难,”夏冬决然道。“蒙大人。必须马上回去。”
“已经被发现,你回去自投罗网有什用啊?”蒙挚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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