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飞箭密告?”蒙挚讶然地道,“殿下这边地知情者都是谨言地人,再说是送夏冬回来,又不是劫她出去,虽有违背国法之处,但也不是什天大事,谁会来密告呢?”
“告密者所控地罪名是你替换人犯,并没有说你会把人送回来……”蔡荃边想边道,“也许是有人知道夏冬逃狱,又知道蒙大人时常会奉旨进入天牢,所以把两者结合起来,写
走这趟。来个神不知鬼不觉,把事情悄悄掩过去就好……”
蔡荃脸上阵青阵白,咬牙沉吟半晌,视线重新凝定,厉声问道:“如果照你说。你是被同伙协助逃狱后又被捕获,那你应该很高兴看到蒙大人被误解,怎还会替他辩护呢?”
夏冬惨然笑,仰起瘦削下巴,长长叹口气。“因为地立场变……”
“立场?”
“是。逃狱目,与师父不同。只要想到尚未能手刃害死夫君地赤焰逆犯,就旦夕难安。所以想逃出去找到师父,问他到底把卫峥藏在什地方,没想到师父还没有找到。自己却落入原来靖王府部将手中,被带到太子殿下面前。”夏冬眼波流转,语调转为低沉。“在东宫里,殿下告诉些事。些他已经追查很久很清楚地旧事。结果就是被说服。开始怀疑自己这些年恨,是不是真放错地方……夏冬不是首鼠两端人。既然已经决定要相信殿下,也答应他返回牢中等待真相,当然就不会眼见着蒙大统领被你误会,而言不发,不过说话蔡大人你信还是不信,却管不着。”
蔡荃地眼珠慢慢转动两下,表情依然深沉:“不知殿下到底告诉你什事,会让你态度有如此大转变?”夏冬淡淡笑,低声道:“蔡大人,说当年旧事是指什,您难道猜不到?恕直言,这桩事太重太沉,您过耳即忘才是妥当,实在不应该再多问。”
蔡荃突然想起那日与沈追在马车上交谈,想起十三年前那场血雨腥风,顿时抿紧嘴唇。
蒙挚直在旁边默默听着,此时也上前道,“蔡大人,虽然你相交不深,但大人耿介素来敬服。不过大梁当今之世,已是颓势渐显,等待中兴,最缺就是大人这样良臣。既然东宫殿下有爱重维护之心,大人又何必拘泥古板,辜负他地好意呢?”
蔡荃垂下眼帘,似乎心中已有些活动。夏冬与蒙挚也不再多言催逼,由得他自己考虑。半晌后,刑部尚书再次抬起双眼,神色凝重:“如果你们所说切属实,那今天飞箭密告人,又会是谁呢?”
他这句话实在大大出乎两人地意料之外,夏冬和蒙挚都没有掩住脸上惊诧之色,齐齐地咦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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