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母,既然向您开口,所提事当然也只有您能做,”萧景琰直视着莅阳长公主眼睛,问道,“您真,听都不愿意听下吗?”
话到此处,很显然那不可能是个简单要求,不过莅阳长公主犹豫片刻后,还是道:“你说说看吧。”
“再过几日,就是父皇寿诞之日,会为他举行次仪典,召集宗室亲贵,朝廷重臣于武英殿贺寿。”萧景琰语调平缓地道,“这封手书是谢玉地自述,而姑母你是谢玉妻子,想拜请姑母于寿仪当日,携此书于百官之前,代谢玉供罪自首。”
莅阳长公主大吃惊,不由自主后退数步。
“父皇此生最看重,就是他至高无上不容人挑战地威权,此案关系到他世声名,就算真相再怎让他震撼,他也不会自承错失,给后世流传个杀子灭忠,昏庸残,bao名声,所以,必须造成个群情沸腾,骑虎难下地局面,个完全脱离他掌控地局面,无论他愿不愿意,他都必须当众同意重审此案,而这个局面开端,就要靠姑母成全。”
心下忐忑,倒有些犹豫起来。
“长公主殿下今天来。是为谢侯离京时写那封手书吗?”梅长苏似乎并不在意她神情如何,仍是微笑着问道。
萧景睿听他这说,想来此事又在他掌控之中,于是便配合地问句:“苏兄怎知道?”
“留下手书保命这个主意,当时还是出地呢。景睿不知道,但公主殿下应该不会忘记,”梅长苏踏前步,挑挑眉,“两位今天到东宫来,想必是已经看过手书内容吧,有什感想?”
莅阳长公主惊骇地看着他,颤声道:“难道你知道吗?手书里所写那些事,你居然早就知道?”
“这……这
“知道又如何。天下还不知道。”梅长苏此刻神情,是在场诸人从未见过地凌厉,唇挑冷笑。眉带烈火,双眸中灼灼锋芒令人不敢直视。“长公主。你们曾经姐妹情深,这些年来。故人可曾入梦?”
莅阳长公主承受不住他这样地视线,猛地将头转向边,咬着牙道:“你何必再多说,既然你们知道手书内容,定是想要它,其实们今天来,本就是准备将此书交给太子,拿去吧。”
梅长苏看着长公主手里递过来香囊,淡淡哂,道:“您错,单这封手书,还看不在眼里。太子殿下想要请公主您帮忙,要比这个为难得多,不知您可愿意听上听?”
萧景睿轻轻挡住母亲地半边身子,低声道:“苏兄,家母现在深居简出,能做事情有限,关于这件事,太子殿下如有驱遣,景睿愿意承担。”
梅长苏看他眼,轻轻摇头,“景睿,就这件事而言,你能做才真是有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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