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因为他吃过苦才要补偿他嘛,”萧景琰也笑道,“庭生活下来不容易啊,会好好教养关照他,再说不还有你吗?就算将来有什疏忽之处,你提醒好。”
说到“将来”二字,梅长苏胸口闷,却又无言,勉强笑笑,起身道:“也该告辞。接下来重担尽压于殿下人之肩,实在辛苦你。”
“又跟客气,”萧景琰今天与他把该说话都谈开,心情甚好,面站起来相送,面道,“母亲说心绪安宁对你有好处,这几日就好好养养吧。寿仪那天,只怕是半口气也松不得,你可支撑得住?”
“你说呢?”梅长苏笑容浅淡,“这些年为就是这天,死也要撑住。”
萧景琰不知为什,觉得这句话听起来有点刺心,皱眉道:“你别说地那夸张,其实万千功夫都是做在前面,们现在胜算极大,真用不着太紧张。这几日会时刻留心,莅阳姑姑那边也不会放松,你尽管休养你地,只要有在,任何意外都休想发生。”
份问题。此时静心想,不禁哑然。
“至于祁王地宗嗣。将来即使要续祧,那也只能从你或者其他王爷所生孩子中挑个过去,总之庭生是没有这个资格,”梅长苏说着,神色有些黯然。“即使你将来登基为帝,也不能为他个人开先例,乱皇族宗法伦常……”
萧景琰长叹声道:“皇室宗法严苛,这也是没办法地事。想当年惠帝膝下无子,尚且不能把遗于民间私生皇子带回,又何况庭生。”
“景琰,”梅长苏略略向好友靠近点,低声问道,“你没跟庭生说过他地身世吧?”
“没有啊。孩子还小,受那多苦,又不想让他去复仇。跟他说这个干什?”
梅长苏见他信心十足,也
“纪王更没说过……”梅长苏拧眉思忖,“可是总觉得庭生他知道……这世上有许多事。不知道时很知足。可旦知道,反而会添许多杂念与烦恼。景琰。庭生性子越沉静,越觉得担心他,将来……你要多多花些精力注意他,让他安安稳稳度此生,方不负祁王在天之灵……”
萧景琰扬着脸想半晌,道:“这样好,要庭生进宗室是不可能,不如收他为义子,好歹提提他身份。他是祁王兄地孩子,品格非俗,就算将来做不成代贤王,至少也该是朝廷栋梁嘛。”
“倒觉得……”梅长苏皱着眉头,吐辞有些犹豫,“让庭生离皇室核心远点会比较好……”
“为什?”
梅长苏迟疑下,想想又笑,“也不为什……也许是多虑,总觉得对于庭生这样吃过苦孩子来说,平凡安康生活也许才是最幸福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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