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想到话本里某些微服私访段子来,便道:“本想微服私访,看看川中情形如何?哪知遇上歹人……嗯,此事全是本……本王不对,本……本王如今既然无恙,你们,你们就起来吧。”他无可奈何之际,只好认这个淮安王牌子。
白朴等人对望眼,微微笑,站起来。那夜,他们失文靖踪迹,四处寻找未果,得知剑门关告急,遂入关中,协助守关,但守将张何被伯颜箭射死,关中群龙无首,顿时大乱,蒙古大军趁机佯攻关西,再以大弩火炮掩护撞车,轰开关门。四人好容易约束部分败兵,逃出蒙军追赶,退入川中。他们想到失文靖,剑门关也丢,彷徨无计,只得随着败兵退向合州,此时见文靖无恙,虽然心中疑惑未解,但也甚是欢喜,梁天德更是打心底松老大口气。
王立碰鼻子灰,甚是无趣,其他官将则心头惴惴,忖道:“没想到这淮安王如此厉害,竟然独自人微服私访,不知道平日做那些丑事被他知晓没有?”
众人各怀鬼胎,分别落座,忽听门外笑声响起,数人身着精铁大铠,快步进来。为首人白面长须,形容儒雅,左侧那人中等身材,肤色黝黑,目光如矩,看上去十分精悍;他身后两人,身量皆在八尺之上,挺拔雄伟,个虬髯及胸,个长须飘洒,端地神威凛凛,甚是不凡。
为首人入大厅,向文靖作揖,朗声道:“合州太守李汉生军务缠身,未及迎接,还望千岁恕罪则个。”
文靖当日听白朴说过合州*员姓名模样,还记得些,此时既已无奈认这个假扮勾当,只得道:“李太守不必多礼。”
“水军都统制吕德见过千岁。”那黝黑男子作礼道:“铠甲在身,无法成礼,还请千岁见谅。”
王立指着吕德身后二人笑道:“李太守和吕统制千岁都曾晤面,这两位,千岁大概久闻其名,但还没见过,这位虬髯是马军都统制向宗道,那位是步兵统制林梦石,有他二人与吕统制在,合州必然固若金汤。”
文靖不知如何应对,只是点点头,让四人坐下,心中却想:“这样下去,早晚会露马脚。”王立见他神色忧郁,又会错意,道:“千岁不必担心,鞑子前锋虽然到泸州,但守城可是刘整将军,刘指挥使乃是川中数数二名将,智计百出,韬略过人,鞑子万万难越雷池半步,有他守泸州,千岁运筹帷幄可矣。”
文靖也不知他说些什,只是颔首。王立说罢,将手拍,只听丝竹声起,两行彩衣舞姬鱼贯而入,名身披蓝纱俏丽女子手持红牙木板,由石阶踱上厅堂,击板而歌:“醉拍春衫惜旧香,天将离恨恼疏狂,年年陌上生秋草,日日楼中到夕阳。云渺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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