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吓,还有什话不肯说!”
梁萧与明归施展轻功,到人少处,方才停下。明归指着远处,道:“那处有家客栈,正好休息。”梁萧唔声,明归又笑道:“这丫头喝三坛百年陈酿,醉得厉害,你先扶她进栈,去买些药物,给她醒酒。”梁萧望着他,甚是疑惑:“老狐狸突献殷勤,有些不大对头。”明归知他心意,笑道:“不必多心,不过想早些让你结此事,你也好早早启程,共谋大事!”
梁萧对他所言“大事”殊无兴致,但绿衣女在怀里扭来扭去,委实叫人不是滋味。他血气未刚,抱着这个千娇百媚醉美人儿,不由得血行加快,出好大身热汗,闻言不及多想,便向客栈走去。
明归望他背影,微冷笑,转身步行,到街上寻到家药铺,叫几味药材。郎中大感疑惑,却不抓药,低声道:“客官,恕老朽冒昧,这几味药配上,可是极霸烈春药方子!”明归冷冷道:“让你配药你就配,哪来这多废话?”郎中诺诺连声,心想:“这老头儿倒是人老心不老,也不怕吃噎着。”明归抓药,让郎中细细碾成粉末,用纸包,走到街上,设想如何下药,如何撮合二人,再如何用那小丫头做人质,逼迫梁萧吐露武功奥秘。他越想越觉得意,禁不住哈哈大笑,不料笑声未绝,忽听人冷哼道:“明兄何事如此高兴?”明归浑身震,回首笑道:“秦老弟真是不辞劳苦,居然口气追到苏州来!”
却见秦伯符立在五丈之外,冷笑道:“梁萧人呢?”明归哈哈笑,眼中满是嘲弄之意,说道:“人是没有,白骨倒有堆!秦老弟要不要?”秦伯符目眦欲裂,大喝声,只晃,双掌推至。明归单掌封出。二人掌力接实,明归身子剧震,飞起数丈。秦伯符未料他如此不济,微微愣,旋即恍然:“贼子*猾,竟借老夫掌力遁走!”明归借势跃上楼顶,忽觉身侧劲风逼来,心头惊,转身接掌,只觉对方劲力雍雍穆穆,仿若山岳,侧目看去,只见花清渊脸色铁青,喝道:“你……你当真杀萧儿,今日若不杀你,天理难容。”呼呼呼连六掌,皆是挟怒而发,威力绝强,明归连连后退,好容易站稳脚跟,方才反击招半式。二人武功相差无几,在房顶上忽进忽退,斗得难解难分。
秦伯符也纵身上房,他顾及花清渊身份,只是从旁掠阵。斗二十招不到,明归忽地拍出掌,花清渊正要拆解,明归左手倏扬,将春药粉末迎面打来,花清渊知他*诈,怕是毒药粉末,屏息后退。秦伯符见明归阴招伤人,再也不顾规矩,厉喝声,挥掌来攻。明归反足倒勾,数枚青瓦向他飞去,但“巨灵玄功”实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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