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辱骂,这小子怎不生气?”略沉吟,又道,“们几经曲折,找到这个残红小筑,哪知庄内机关重重,们个不慎,竟被陷住。”她说到此处,露出懊恼之色。
梁萧点点头,忽地挥筹,解开三人穴道。三人甚奇,却听梁萧道:“你们想出困?”三人怔,雷震跳起来,叫道:“那还用说,看老子砸破门,再与你算账。”不由分说抓起石桌,用力砸向石门,只听声巨响,石桌粉碎,石门却只多道凹痕,雷震虎口流血,傻在当场。
梁萧冷笑道:“这石门厚达三尺,外面还有半尺厚铁板。蠢驴啃石头,当自己牙口很硬?”雷震张脸涨得酱爆猪肝也似,怒道:“你这小贼,只会说大话。”梁萧道:“倒不是说大话,大家齐心协力,或许真能出困。”楚羽忍不住问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梁萧淡淡笑,道:“试想想,倘若韩凝紫身在石室,外面忽被锁死,该当如何?”楚羽奇道:“谁敢锁她?”梁萧沉默半晌,叹道:“情人尚且变心,夫妻也会反目,韩凝紫未必就没有吃亏时候。想她狡如狐兔,焉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?”他这话本是别有感触,楚羽、雷震却想起自己二人为纯阳铁盒反目事,脸上均是热。
楚宫沉吟道:“如此说来,室内有脱困机关不成?”梁萧道:“不错,但烦雷大郎给楚老大垫垫脚。”雷震跳将起来,叫道:“呸,干什是老子给楚老大垫脚?不是楚老大给老子垫脚?”楚宫冷道:“谁教你长得粗壮些?”雷震面皮泛紫,还欲叫嚷,却被楚羽在他耳畔窃语数句。雷震阴沉半晌,咬牙道:“罢罢罢,臭小子,你要怎地便怎地?出这鸟地方,咱们再来计较。”当下躬身蹲下,让楚宫踩在肩上,梁萧则纵身跃起,踩上楚宫肩头,三人相叠,恰好够着室顶。
梁萧观察阵,二指成剪,忽向两颗明珠插去,但觉应指而入。只听嘎嘎数声,左壁石书橱左移,裂出道石门。四人均是惊,梁萧更觉奇怪,本当开必是室门,谁料石室中竟另有暗门。梁萧跃到门前,却见里面黑黢黢,寒浸浸湿气涌将出来,激得人汗毛直竖,不由沉吟道:“你们守在此处,容入内看看。”
楚宫眼珠转,冷笑道:“慢来,若是出口,你怎生办理?”梁萧道:“当然招呼大伙儿同出去。”楚宫摇头道:“不成,要走块儿走,大家人多势众,遇上什危险,也好应付。”其他二人齐齐称是。梁萧心知三人害怕自己寻到出口,将暗门封死,便道:“你们信不过?”楚宫嘿然道:“这当儿连亲娘老子也信不过。大伙儿要死同死,要活齐活,你独个儿逃生,嘿嘿,决计不能。”雷震也扯起嗓门高叫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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