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臣名将平起平坐。自然谁也不会甘心。
阿术待帐中喧哗稍稍平复,冷笑道:“那好啊!你们都说不可。问你们,谁能以六骑人马,冲破三千钦察军重围呢?谁能在钦察军溃败之际将其重新振作呢?谁能认出今日宋人水师阵法呢?”他说到这里,看兰娅眼,微微笑道:“谁又能在百步之外,射断串明珠金线呢?”兰娅瞥梁萧眼,素白面颊上露出气恼之色。
帐内鸦雀无声,众人面面相觑。阿术朗声道:“若有人自忖做到其中两条,便收回先时之言。”但听帐内仍无声息。阿术目光炯炯,环顾众人道:“汉人有句话:‘成大事者不拘小节’,们要打败宋人,就该不拘成法。功劳都是往日立下,你们身经百战,今天不也吃败仗吗?担任万夫长时,跟他差不多年纪,立下功劳比你们少吗?”
众将时默然,伯颜浓眉拧起,忽道:“阿术说得对!赞同他意思!”转眼,朗声道:“梁萧听令!”梁萧长身而起。伯颜道:“命你暂代钦察军万夫长之职,若率领有方,战功够大,便启奏圣上,正式命你为钦察军统帅。”梁萧性情执拗,众人既然群起反对,反而激起他傲气,当下拱手,大剌剌应。
吩咐梁萧就座,伯颜又道:“如今宋人又添战力,军不宜久战,诸位可有破城法子?”阿里海牙道:“莫若待‘回回炮’造成,再行强攻。”伯颜目光转,对那蓝眼老者道:“扎马鲁丁,大炮还要造几天?”扎马鲁丁道:“这不太清楚,老师、贤明者之王、火者纳速拉丁画出这个图纸之后,也没有制造过,但据他说,这是最可怕攻城石炮,射得最远,力量最大,无论多坚固城墙也能摧毁。”伯颜喜道:“你有十足把握吗?”扎马鲁丁摇头道:“这件武器还没有在大地上出现过,它威力,只在老师口中有所描述。”伯颜拿捏不定,蹙眉不言。
梁萧微微冷笑,忽地站起身来,扬声道:“不相信世间有这厉害石炮,任何机械都有破解之法。与其建造从未有过武器,不如思量绝妙计谋。”伯颜双眉展,沉声道:“你说!”梁萧道:“今天在石台上观望襄樊二城,发觉们攻打座城时候,实则是与两座城兵将作战。”史天泽接口道:“你是说两城间浮桥吗?”
梁萧道:“不错,两城宋军通过浮桥相互救援。常言说得好:杀得死头猛虎,打不倒两头病牛。”伯颜颔首道:“你初来乍到,便能看出攻城关键,很不容易。这个道理大家也都明白,曾派水军攻过几次,但宋军防守严密,没能得手。”梁萧道:“水军不能靠近,就不能派水鬼偷袭?”史天泽皱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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