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竟被梁萧眼瞧破奥妙。
梁萧既知其理,心下便已拟出破解之法,正要说话,却听雷震怒道:“梁萧,你也是天下有名人物,怎尽做这些违约勾当!”梁萧道:“又怎违约?”雷震道:“你明目张胆指点这小和尚,岂不是你两人对付爹个?”楚羽相帮丈夫,也道:“是啊,大家各凭本事堂堂战,才算本事!”楚仙流也点头道:“不错,梁萧,头阵情有可原,这阵,小和尚未必会输,你就不要从旁指点。”梁萧笑道:“其实说起来,也不知如何应付这面破鼓。楚前辈武功绝伦,定有破解之法吧?”
他既然不便指点,便来个请教,声音甚大,众人无不听得清楚,纷纷张大耳朵,听楚仙流说话。楚羽大急,心道:“若三叔说出破解之法,与梁萧说出又有何分别?”她忙急道:“三叔,别上他当!”楚仙流自也明白梁萧把戏,微笑不语。
梁萧叹口气,道:“楚前辈也不知道?唉,难怪只好任凭雷行空撒野,弄得枝残花落,片狼藉。”楚仙流生平爱花成痴,雷行空施展“雷鼓九伐”,十丈内花木尽摧,令他颇为不悦,此刻梁萧这说,他明知是激将之法,也不由冷笑道:“‘雷鼓九伐’何足道哉!‘擢乱六律。铄绝竿瑟’八字,足可破之。”
梁萧愣:“这老头儿掉什文?”他转向花晓霜问道:“你知这两句话是什意思?”花晓霜随口道:“这是《庄子》中话,全句是说:‘擢乱六律,铄绝竿瑟,塞瞽旷之耳,而天下始人含其聪矣’,竿和瑟为乐器,‘擢乱六律,铄绝竿瑟’,也就是扰乱音乐节奏,销毁演奏乐器意思!”
楚仙流瞥晓霜眼,暗暗点头:“这女娃儿记性得!”柳莺莺心中却想:“她知书达理,咬文嚼字本事胜百倍,莫非梁萧就是看中她这个?”想到这里,胸中妒意越浓。
梁萧得此解释,心头暗喜,放声笑道:“听晓霜你这说,就明白!好比有人打鼓,把他鼓打破,他就没辄!”雷震大怒,厉喝道:“他妈,梁萧,你这算不算违约?”梁萧笑道:“跟人讨论学问,也算违约?‘铄绝竿瑟’可是楚前辈说得,打个比方解释解释,也算违约?”他长于诡辩,雷震气得浑身发抖,却又不知怎生驳他。
花生得梁萧言语,瞅瞅铜鼓,忖道:“是呀,他没鼓就没法敲鼓。俺不能打人但可以打鼓。”他被雷行空逼得东躲西藏,心里憋得慌,想到此处,身形敛双拳陡合,由“三十二身相”化为“合相”。
花生进人这境界,好似天地万物尽皆被纳入体内,心中生出无坚不摧、无惧无畏之念。他环眼圆瞪,再不是那个憨头憨脑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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