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口,脸色忽变,蹙眉吐舌,将满口酒尽都吐出来。梁萧笑道:“好不好喝?”赵呙眼泪都流出来,哈着小嘴,使劲摇头;梁萧笑道:“那便记好,小孩子不能喝酒。”柳莺莺遥遥骂道:“你尽会欺负小孩儿,有胆过来班门弄斧,与拼酒。”梁萧笑道:“你若是鲁班,就是鲁班师父。”柳莺莺啐道:“你是鲁班灰孙子,尽会胡吹大气,敢说不敢做。”
梁萧提酒过去,二人口杯对饮起来。花晓霜三盅下肚,早已不胜酒力,醉倒旁。梁萧与柳莺莺喝得兴起,指指点点,猜起拳来,梁萧精于算计,柳莺莺十拳九输,胜拳也是梁萧过意不去,有意相让。不时,柳莺莺醉眼惺松,骂骂咧咧,歪倒旁。梁萧又与花生对饮,赵呙熬不住,自在亭中睡。二人喝天黑,梁萧不支醉倒;花生奋起余勇,将所剩酒肉扫而光,才觉心满意足,在六如亭边撤泡尿,而后抱着根亭柱,昏天黑地,失知觉。
明月皎洁,出于东山之上,云霾或浓或暗,流转不定。忽而阵风吹来,花晓霜打个机灵,缓缓坐起来,吐出个黑色小丸,蹑足走近梁萧,低头望他半晌,幽幽地道:“萧哥哥,要走啦!原想与你道别,但你说话,定然走不!唉,只好用这下等法子。其实……不想走,但不走,又有什法子呢?你不能同时对两人好,姊姊会发恼,也不快活。婆婆说,美貌女子必然不好,但瞧起来,婆婆说得不对……柳姊姊不但美,为人也很好很好……”她说到这里,微微哽咽,指尖轻轻划过梁萧鬓角,点水珠滴在他额上,晶莹浑圆,映着月光,闪闪发亮。
花晓霜长长吐口气,又道:“柳姊姊答应,会生世好好对你。她是女中豪杰,言而有信,从今往后,也不用牵挂你,但……唉……不知为什,还是难过得很……但不走,又有什法子呢……”点点泪珠滴在梁萧脸上,复又滑入泥里。
花晓霜从怀里取出块黄色物事,低声道:“酒里下迷药,你喝会睡许久,但嗅这醍醐香,柱香后就会醒过来……那时候,就走远啦……”说到这里,她站起身来,走到旁,背起盛满医书竹架,回头望望众人,鼻间酸,泪水如泉涌出。她咬咬牙,定下决心,正要转身迈步,忽觉后颈麻,动弹不得,花晓霜大惊,却听柳莺莺叹道:“小傻瓜,你去哪里?”花晓霜惊道:“姊姊,你没醉……”
柳莺莺淡然道:“与你同吃同睡,你怎骗得?瞧着你买药、配药、下药,酒当然口没喝,统统吐掉。”花晓霜心头慌乱,支支吾吾,说不出话,却听柳莺莺又道:“小傻瓜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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