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。”花晓霜道:“…………”支吾良久,始终无法立誓。
却听萧玉翎叹道:“罢,晓霜,你过来。既然你定要与他说,再交代几句紧要话儿与你。”堂中静,忽听晓霜出声闷哼,接着便是重物堕地之声。梁萧颗心顿时悬起来,但听萧玉翎叹道:“没奈何,唯有让你睡会子。唉,早知如此,真不该向你泄漏身份。师兄,你蒙她双眼,千万莫让她记得路径。”梁萧听说晓霜仅是昏厥,稍稍放心。
却听萧冷寒声道:“这倒不必,你那宝贝儿子,已带来。”萧玉翎猝然惊,失声道:“什?你……你敢违背师父之命?他说过,不得带萧儿与文靖来,你……你是骗?是……是骗开心……”想是她心绪激动,有些语无伦次起来。
萧冷眉间露出丝苦涩,叹道:“师妹,从来只有你骗,又什时候骗过你来。唉,你若肯还俗,即便师父之命,也顾不得!”萧玉翎默然许久,忽道:“好,你带他进来。”萧冷提着梁萧入内,地板上晓霜昏迷不醒,观音塑像下,坐着名白衣女尼,容颜俏丽,肌肤苍白,额上眼角布满鱼尾细纹,她瞧见梁萧,身子微微颤,阉上双目,眼角流出两行泪来。梁萧也是泪如泉涌,却偏偏无法言语。
过半晌,萧玉翎张开眼,望着梁萧,目光百变。这十年来她迭经变故,心志坚韧不少,终未放声大哭。良久叹道:“师兄,你解开他穴道吧?”萧冷摇头道:“不成,他武功太高。”萧玉翎咳嗽两声,轻叹道:“原来,这小姑娘说得却是真,他武功当真那样高强?”萧冷点头道:“自来不打诳语。他若得自由,势必带你离开,届时决计挡他不住。”他目视萧玉翎,脸上透出沉痛之色,缓缓道,“焉能让你再离十年?”萧玉翎身子震,强笑道:“师兄,这些年来,你费尽心思,始终没有答应,你何苦还要如此痴缠呢。”
萧冷道:“但你数月前说过,只要将梁文靖父子安然带到你面前,你便肯还俗。”萧玉翎道:“那时挨不过你纠缠,才用上这个法子。师父曾逼你发下毒誓,不得与他父子相见。以为你对师父百依百顺,决不肯违拗半分。谁知你竟敢破誓,带来萧儿,倘若被师父知晓,如何是好。”萧冷哼声,道:“即便遭受严惩,也心甘情愿。”萧玉翎苦笑道:“即便如此,你不过带来萧儿,文靖在哪里?”萧冷道:“抓到儿子,老子下落问便知。”萧玉翎道:“好,你解开他穴道。”萧冷摇头道:“这小子聒噪得紧,若让他出声,不免自讨苦吃。”他目光闪烁,盯着萧玉翎道,“再说,你知道他老子踪迹,未必不会动心,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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