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三个道理,叫他心服。”他盯着阿莫,屈起左手拇指,缓缓道:“其,你曾向说过,天狼子师父是个道士。”阿莫叹道:“也说过,道听途说,当不得真。”梁萧抬头望天,冷冷道:“但你从何知晓‘山泽通气,沙中取水’道家秘术,莫非你师父也是道士?”
阿莫道:“这不过巧合而已,小老儿少时正巧听人说过。再说这个秘术,阁下不也知道?”他这话连消带打,颇为厉害。梁萧淡淡笑,屈下食指道:“再说其二,你道为何断定天狼子并非人?”阿莫笑道:“阁下说笑,小老儿这般鲁笨,怎会知道这些?”梁萧摇头道:“你不鲁笨,鲁笨是。倘若机灵些,早该明白这其中诈术。当初发出啸声,向天狼子邀战,哪知比斗轻功却输筹。只道天下之大,奇人辈出,此地有如许高手,不足为怪。可惜你也瞧见,这天狼子武功尚可,但却远非区区敌手。是以私心揣度,当初发出‘天狼啸月’并非人,而是两人,个在东,个在西,追东边,西边那人发出啸声,往西赶,东边又发啸声扰,以致东西奔命,被你二人从容遁走。”
阿莫笑道:“这与有何干系?”梁萧冷冷笑,又道:“不错,这二点虽令生疑,却还不足以断定便是你阿莫老爹。”他扳下第三个指头,“可惜,你心嫁祸于,却弄巧成拙。今早你见与朱雀离队,便尾随其后,让你同伙发出嚎声,引离开,而后上前与朱雀相见。朱雀怎料天狼子化身为二,大意之下,被你从后施袭,举击杀。不过,你离队之事,商队人尽皆知,若返回,势必疑到你身上。你当即使诈将诱开,再绕道返回,召来狼群,将商队杀个干净。”说到这里,梁萧目光寒,脸色变得铁青,寒声道:“然后你诈作被狼咬伤,找上彩风等人。你早将朱雀尸首搁在必经之途,估摸着已发现朱雀尸首,便引彩风前来,小丫头骄横无比,几乎儿便中你*计。”彩凤听得脸胀通红,欲要驳斥,却被柳莺莺瞪眼,将话吞回去。
阿莫摇摇头,道:“汉人有话说得真好,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,你这些话都是臆测,哪算什道理?”梁萧眉间掠过丝嘲意,笑道:“你说是,这三个道理都是猜测,定不得你罪孽。不过,你终究百密疏,留下个老大破绽,如今想赖也赖不掉。”阿莫笑道:“小老儿愿闻其详。”梁萧打量他眼,笑道:“你倒是镇定得紧。想来古今大*大恶之徒,均有过人本事!阿莫老爹,你可还记得,你以‘天狼功’击杀朱雀之时,刻意在他后心留下五个青色指印吗?”
阿莫脸色微变,梁萧笑容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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