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谦刮了刮她的鼻子,嗓音有点哑,但是很温柔:“你在我眼里还是小姑娘,永远十八岁的那种。”
“这几天辛苦你了,以后这种事情让小江来做,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容易吃亏。”
林语溪红着眼笑了:“许哥,你这是要包养我呀?”
说着,她特认真的掰起指头:“你看看你,有车有房,长得还帅,谁要是嫁给你真是享福了。”
许谦也跟着笑了:“可惜啦,我不打算结婚的,再过几年可能……可能要个孩子吧,说不准。”
第二天,在外的林语溪打电话过来,说手头这个项目最好要亲自出面,换做以往许谦可能找个借口给推了,如今二话不说打着飞的过去,把林语溪都吓了一跳,带着人来飞机场接他。
女孩子的心总是细致一些,林语溪见许谦脸色不大好,等工作结束后,小心翼翼的问他是不是生活上有什么难题。
许谦没好意思说这事儿,轻描淡写的带过去了。
他上飞机之前给严漠发了条微信,说是出差,实际是觉得两人都需要冷静。昨天晚上的失控除去酒精因素之外,那些从根本就存在但一直被忽视的东西一同爆发出来,许谦觉得自己特狼狈、特输不起,丢脸丢大发了。
于是他借着工作的名义跑出来调整心态,他想以一个更完美的姿态去接触这些事情,他把自己的伤心与失意收起来,就像当年拾起尊严那般,藏在谁也看不见的角落里。
林语溪点点头:“那我要给孩子当干妈。”
“没问题……”
又过了一会儿,药买回来了,许谦吃了药便躺下了,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。
他这头不见人影,严漠那边也没闲着,眼看房子这边要结束了,朋友又给他介绍了个小单子,市场价,要求不算多。严漠一直单干,也没搞个工作室什么的,他才二十四岁,想趁着年轻多历练历练,积累点经验。
于是下次去监工的时候,他就把自己的绘画板带上了,几天下来画
他已经不是那个惨兮兮的孩子了,他不再会因为某件事情低落好几天,也不会因受到打击而一蹶不振,不管人生如何,活着就要继续,他没有太多的时间站在原地悲伤春秋,因为有太多的人想把他踩下去。
工作进行的很顺利,项目顺利签下,两方人吃了一顿饭,合作人要灌酒,许谦自然不可能让林语溪一个小姑娘扛着,主动揽下了大部分应酬。
结果就是一进酒店便抱着马桶吐了个天昏地暗,林语溪连忙要人买解酒药送上来,还不忘心疼地给他拍背:“其实你不用喝那么多的……”
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,许谦舒服了点,接过对方递来的热水漱了漱口:“他们都冲你来的,我还能把你推出去不成?”
林语溪道:“许哥,你也没大我几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