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语溪轻轻哼声,“随便你。”
许谦摸摸她长发,“你也别老为操心,多关注下自己幸福吧,不要错过。”说完,意味深长看眼纪文翰,转过身挥挥手离开房间,留给二人个独处机会。
严漠病房在上层,还没睡醒,好在烧退打扮,没之前那厉害。许谦轻轻敲敲房门,是陪床小护士过来开门,他先是往里屋
林语溪跟纪文翰来探病时候,许谦正捧着江成望给他打来粥呼噜噜咽着,他饿几十个小时,基本是前胸贴后背,那俩人进门都没发现。直到林语溪飞扑过来,二话不说开始锤他,吓得许谦差点把碗打翻,连忙安抚道:“没事,真没事……”
林语溪气红眼,精致小脸皱成团,许谦扯几张纸巾,给旁傻站着地纪文翰使个眼色,后者如梦初醒走上前,轻轻拍着林语溪微微颤抖背部,安慰道:“许哥福大命大,没那容易出事……女、女孩子不能哭,哭起来就不好看……”
林语溪瞪着他:“你敢嫌弃不好看?!”
纪文翰语塞,连忙摆手,“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许谦翻个白眼,心说这小子平时挺机灵,怎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呢?眼看着气氛就要陷入僵局,他顺手拿过挂在床头外套披上,“你们俩在这儿坐会,去看看严漠那边怎样。”
听见这个名字,林语溪反射性皱起眉头,刚想说些什就被许谦打断,“知道你要说什,放心吧,心里有数。”
林语溪看着他淡然目光,跺跺脚,不争道:“以前怎没发现你这心软?”
许谦笑下,有点无奈。“也没想到,或许是真喜欢他吧……何况他个画画,为把手伤成那样……算,也不知道该怎说。”他烦躁抓抓头发,叹息道:“虽然在那之后不怎搭理他,但没想让他死,昨天情况你们是没看见,他发高烧,抱在怀里就跟抱团火似,现在想起来,还有些后怕。”因为遇到过太多生离死别,他珍惜身边每个人,何况感情这事儿,哪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地?他与严漠就是笔烂账,既然理不清楚,不如笔勾销算,毕竟自己还喜欢对方,哪怕嘴上不说,也没有人比许谦更清楚这点。
“许哥……”纪文翰左看看右看看,欲言又止。
“总之,很感谢你们出现,陪着度过最狼狈那段时候。”许谦转转脖子,他双手插兜,下巴微扬,露出自信笑容。“不会再任凭着自己被感情操控,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全心全意付出……他那想要这个机会,就给他,至于最终接受与否,还得看他表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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