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雪之中,年轻赵彻抬起头来,眉间满是风霜之色,双眉似剑,眼眸冰冷,四年边关戍疆像是块顽石,将这把利刃打磨更加锋利,他微微皱起眉头,沉声说道:“老八呢?”
“已经被宗仁堂看管起来。”
男人眉梢挑,声音低沉说道:“你们是如何当差?”
几名下人顿时跪下,神色惶恐,齐声叩首:“奴才该死。”
赵彻坐在马上,缓缓眯起眼睛,沉声说道:“既知该死,为什还来见?”
宁做太平犬,莫为乱世人。
这年,是热闹并且极具戏剧性年,史书记载中改变历史走向几件大事都发生在这年里,从年初开始,真煌流血夜、大同行会复仇事件、九王之乱、夏唐之战,相继接踵而来。个又个重磅炸弹连续轰击在大夏皇朝脑袋上,古老西蒙大地片疮痍,各方势力你方唱罢登场,在战士血肉和妇孺白骨上建立起属于自己领地。
年初,真煌帝都陷入有史以来最大场风雪之中,大雪接连十二日袭击这座古老城市。寒风刺骨,大雪纷飞,寂寞古栈道上,只黑甲军队顶着风雪,奔驰在古老雪原上,向着真煌城迅速而来。
“父亲!”个十四五岁孩子策马而来,还没下马就大声喊道:“看到四哥战旗啦!”
男人五十多岁,两鬓有些斑白,但却并不显得衰老,眉眼都掩盖在风帽之下,只露出坚·挺鼻子和紧抿唇角,轮廓刚毅,穿身深紫色长裘,紫貂狐尾做领子,将他下巴都遮盖住。
说罢,转身沿着乾熙围道就向前走去,只留下几个面如土色年轻侍卫跪在风雪之中。
风雪越发大,狂风呼嚎肆虐,众人披着斗篷,带着风帽,行色匆匆。
“什人?”
蓝袍
男人没有说话,只是微微扬起头,目光穿透重重风雪,向极远处望去。
七年,他花费无数心血磨练出这柄宝剑,终于该出鞘。
就在诸葛家各房家主们齐聚东城门外静静等候时候,只轻骑却从南城门静悄悄走进城来,这队人马看起来很不起眼,穿着普通蓝布大裘,带着裘皮风帽,战刀长枪都用棉布包起来背在背上,所骑战马也是普通红川马,咋眼看去,无非是普通城守军,然而细细打量,却有股说不出锐气扑面而来,让人脊背发寒。
队伍路经过九崴,绕过热闹正街从赤湖后越过紫薇广场,停在只有内城禁军才能停留白石营。领头男人身墨色铠甲,黑色大裘穿在身上,轻轻抖,满是风雪黄沙。他离开队伍,带着几名属下径直来到泰安门,毫不费力就进入那座戒备森严圣金宫之中。
“七殿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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