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觉得这张画能有什结果。”克劳福德说。
“除此之外你还指望做什呢?”
“尽你所能,是对你全部指望。”克劳福德站起来准备走。“紧张工作有时是麻醉剂,尤其是在戒酒以后。对你来说也是样,觉得。”
格雷厄姆很恼火,可是克劳福说对。
格雷厄姆天生爱拖延,他自己知道。以前上学时候他可以用速度弥补耽误时间,可现在他不在学校。
博士请教。布隆博士说如果凶犯在报纸上读到警报,他很可能改变袭击个家庭策略。布隆博士同时也怀疑无论有没有这个风险,罪犯都有可能改变首先袭击宠物策略。他还告诉警方千万不要轻信离下次作案还有二十五天时间——下个满月日是8月25日。
7月31日上午,在帕森给出嫌疑人描述三个小时以后,伯明翰、亚特兰大警方和华盛顿克劳福德在电话会议后做出决定:警方将向兽医诊所发布秘密通告,在案发附近地区张贴三天嫌疑人素描画像,三天后向媒体公布线索。
这三天中格雷厄姆与警方在人行道上向利兹家附近住户展示画像。在草图上对脸部只是个建议性勾画,但他们希望找到个能改善图片人。
格雷厄姆草图边沿这几天在他手中被汗浸得很软。很多时候很难取得市民信任而让他们开门接待。晚上格雷厄姆躺在自己房间里,往痱子上抹粉,他大脑则围着问题转个不停,仿佛它是个全息图。他想营造灵感来临之前那种感觉,可是它却迟迟不到。
这期间,亚特兰大地区发生五起枪击误伤,其中人丧命,都是因为市民过于紧张,把回来晚亲属当成罪犯而开枪误伤。恐吓电话成倍增多,而没有用举报塞满警察总部信箱。无助与恐慌像流感样蔓延。
还有件事他可以做。他已经考虑好几天。可以继续等待,直到下个满月前几天,绝望把他逼到这个选择上。或者他可以现在就做,趁着他还可能派上些用场。
他想找个观点。个很奇怪逻辑需要和人分享,种思维方式他需要在暖和舒适群岛生活之后重新发现。
理智像游乐场滑车上嵌齿轮个个劈里啪啦地上升。格雷厄姆抓住那个最上面念头大声说:
“得去找莱克特。”他说话时在抓自
克劳福德在第三天晚上从华盛顿赶回来,然后到宾馆去看格雷厄姆,正好看见他把汗湿袜子脱下来。
“是不是很热?”
“明天早晨你拿张草图体验体验就知道。”
“用不着喽,今天晚上新闻里会公布所有线索。你走整天吗?”
“总不能开车进出人家小院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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