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128]维京人，公元八至十
世纪劫掠欧洲西北海岸
北欧海盗。
“这东西你见得多——
不是指眼前这东西，而是指这类东西。”
“有时是，没有错。”
“就有点外行
。们遇见大部分是直接凶杀——枪杀，刀杀。你想知道怎
想吗？”
“很想知道，医生。”
那人还穿着衣服，倒戴棒球帽叫箭横钉在脑袋上。
史达琳望着那样子荒谬地不禁想笑，急忙忍，却噎住，听上去像是惊恐。两具尸体都不是以常见解剖位躺着，而是侧卧着。从两者相似姿势看来，人和兽几乎是用同样方式宰杀。腰部和里脊部位肉都给割走，割得干净利落，没有浪费。
不锈钢上铺张鹿皮，鹿脑袋被鹿角支在金属枕上，翘转过来，翻着白眼，仿佛回头望那杀死自己明亮箭镞。在这样秩序井然环境里，这只侧身躺在自己倒影上动物好像显得更野性，在人看来比森林里鹿要陌生许多。
人眼睛睁着，泪腺里流血，像眼泪。
“人和鹿在起，看起来怪怪。”霍林斯沃思医生说，“人和鹿心脏重量刚好样。”他看看史达琳，发现她没事。“可人身上有点不同，你看这儿，肋骨从脊椎上断开，肺从背上给扒拉出来，像那样摊开，几乎像是翅膀，是吗？”
“认为这个身份证上叫唐尼·巴伯人在昨天——猎鹿季开始前天——非法猎杀这只鹿——知道鹿是那时候死。那支箭跟唐尼别弓箭是致。他正在匆匆忙忙屠宰这鹿——没有查过他手上血抗原，但那准是鹿血。他正想把猎鹿人称为背条肉部分割下来。他做得很蹩脚，只割短短刀，很不像样。这时，发生件大出他意料事，比如说让箭射穿脑袋。两支箭颜色相同，但类型不同，这箭尾上没有槽，你认得出来吗？”
“这好像是弩上用方镞箭。”史达琳说。
“第二个人，也许就是用弩人，把鹿处理。他做得好多。然后，老天爷，就连人也处理。你看这儿皮是怎剥过来，刀法多精确，丝毫没有糟蹋或浪费。就是叫迈克尔·德巴基[129]来也不会做得更好。两者都没有受到过性侵犯，都是为割肉才被宰杀。”
“血鹰。”史达琳想想，喃喃地说。
“以前从来没见过。”
“也没有见过。”史达琳说。
“这还有个术语吗？你刚才叫它什来着？”
“血鹰。匡蒂科文献里有。这是古斯堪那维亚人献祭习俗。从肋排处斩开，把肺从后面掏出来，平摊成翅膀样子。三十年代在明尼苏达州有个新维京人[128]曾经这样干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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