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德尔擦掉血迹，贴上
张蝴蝶形
止血贴，使他看上去滑稽可笑。
他收拾好针。“解除你痛苦药物全浪费，”他说，“等不到天亮你就会以不同眼光望着它。你知道
还有兴奋剂，可以让你直清醒。会让你求死不得
科德尔像个刽子手样矫健地来到饲料室，腋窝里夹着滴注瓶，瓶上吊着管子。“这位莱克特博士！”他说，“非常想给们巴尔摩俱乐部弄到你那副面甲。女朋友跟搞个地牢样东西。”
他把他东西放到铁砧上，拿根拨火棍到炉子里烧起来。
“好消息，也有坏消息。”科德尔以他那护士式快·活口气，带点轻微瑞士腔调说，“梅森告诉过你程序没有？那就是，再过会儿就把梅森弄到这儿来，猪就开始来吃你脚。然后让你等夜，明天卡洛和他弟兄们就会把你脑袋向前塞进猪圈去，让猪啃你脸，跟狗当年吃掉梅森脸样。会给你滴注，给你止血，让你活着，直到最后。你确是完蛋，你知道。这就是坏消息。”
科德尔望眼摄像机，确认它关上。“好消息是，那不定会比看趟牙科医生更难受。你看这个，医生。”科德尔把根皮下注射用长针拿到莱克特博士面前，“咱俩就以医务人员身份谈谈吧。在你身后来针脊椎注射，你到那儿就什
感觉都没有。你可以闭上眼睛竭力不听，只感到点拉扯，抖动。梅森今天晚上消遣完回屋之后，又可以给你点东西，让你心脏停止跳动。想看看吗？”科德尔拿出小瓶巴夫龙，放到莱克特博士睁开眼睛前面，但是没有近到可能给他咬到程度。
炉火光在科德尔贪婪面孔侧闪动。他眼神渴望而快·活。“你有很多钱，莱克特博士。谁都是这讲。知道这种事该怎办——也是把钱到处存放。取出来，转移下，再使劲花。钱是可以在电话上调动，敢打赌你钱也行。”
科德尔从兜里掏出只手机。“们来找你银行家。你告诉他个密码，他向确认，立即给你搞定。”他拿起脊椎注射器。“注射器，注射器，告诉呀。”
莱克特博士低下头，含糊地说着什。科德尔所能够听见只有“箱子”、“小柜”。
“说呀，博士，然后你就可以个劲睡大觉，来呀。”
“好几百张，没有记号。”莱克特博士说，声音越来越小。
科德尔靠得更近，莱克特博士使足劲伸脖子，咬过去。他那小小锋利牙齿咬住科德尔眉毛。科德尔往后跳，眉毛被咬掉好大片。莱克特博士把那眉毛像吐葡萄皮样吐到科德尔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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