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试着从他那里得到更多关于他妹妹
信息，但是后来他就不说
。”鲁芬医生说。紫夫人坐在检查室椅子上，伯爵站在她后面。
“坦白地说，完全看不透他。给他作检查，身体方面没什
问题。在他头皮上发现伤疤，但是没有凹陷性骨折迹象。可猜想他大脑两个半球可能是彼此独立运作。有时候头部受到外伤，两个半球之间沟通受阻就会出现这种情况。他脑子里可以同时有好几条思路，互不干扰，其中总有
条是他用来自消遣。
“他脖子上疤是链子和皮肤冻在起造成。关在集中营里人战后放出来时见过类似疤痕。他不会说出妹妹身上究竟发生什事。觉得他知道，不管他本人有没有意识到这点，但是这样话，危险就在于：他只会记起自己可以承受事，并且记忆恢复有自己步调。他可以承受这件事时，就会记起来。
“不会逼他，试着给他催眠也是白费力气。如果记忆恢复得太快，他有可能会把内心永远地冻结住来逃避痛苦。你们会把他留在家里起住吧？”
“会。”他们立即异口同声地回答道。
是罗马式鸣钟法——有高低不同两个鸣音，个代表“五点”，另个代表“点”。
医生递给他个本子。“或许你可以把些梦里见到东西写下来？你喊出妹妹名字，是不是见到她？”
汉尼拔点点头。
在莱克特城堡里，有些钟是用罗马式鸣钟法报时，有些则不是。前种都采用罗马数字IV，而不是IIII。雅科夫先生拆开只钟表解释里面擒纵轮时，讲到过制表师尼博和他早期制作采用罗马式鸣钟法钟表——要是能在脑海里去钟表殿堂参观圈，再研究研究擒纵轮该多好啊。汉尼拔决定马上就去。鲁芬医生花好大番力气才把他叫回来。
“汉尼拔。汉尼拔。你想想最后次在梦里见到妹妹情形，可以把你都看到什写下来吗？可以写下来吗？”
鲁芬点点头。“尽
汉尼拔写几个字，眼睛却始终没看本子下。他边数节拍器拍子，边听着钟表滴答声。
鲁芬先生看着便笺本，似乎受到启发。“你看到妹妹乳牙？只看到她乳牙吗？在哪里看到，汉尼拔？”
汉尼拔把手伸出去，停住节拍器摆锤，思考着它长度，又根据节拍器标尺琢磨着摆锤重心位置。他在便笺本上写道：在大便坑里，医生。可以把钟后盖打开吗？
汉尼拔从诊室出来，和其他病人起等在外面。
“刚才是你放屁，不是。”之前那个表情不安病人说。“你不妨承认吧。有口香糖吗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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