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汉尼拔。当然不是。天使还是及时阻止亚伯拉罕。”
“不会总是这样。”汉尼拔说。
得莱比卢克斯见他们离开美术馆,便到洗手间里把手绢打湿,又返回那幅画前。他迅速环顾下四周,发现没有负责展览*员对着自己,于是略带紧张地取下那幅画,把背面玻璃纸揭下来,用湿手绢把米莎手掌轮廓擦去。别人会以为这是在交给第三方保管时候装卸不当造成,而且这样来,这幅画情感价值也就没。
就要等着委员会听证会。轮到你时候你说不定都成年。”
“还有幅画和这幅是对,丈夫跟说过。”紫夫人说。“两幅在起就值钱多。您不会是知道另外幅在哪儿吧?卡纳莱托那幅。”
“不知道,夫人。”
“这幅画非常值得您去找,得莱比卢克斯先生。”她看着得莱比卢克斯眼睛。“可不可以问下怎样才能找到您?”她说道,在“”字上面稍稍加重点语气。
得莱比卢克斯告诉他们家小旅店名字,就在埃斯特火车站附近。之后连眼皮也没抬,和汉尼拔握下手便消失在人群中。
汉尼拔去做所有权申请人登记,接着便和紫夫人在大堆艺术品中闲逛。看到米莎手掌轮廓让他感到浑身麻木,唯独脸没有麻,因为他似乎还能感受到米莎拍他脸颊时那轻柔触碰。
他停在块叫做《艾萨克献祭》挂毯前,盯着它看许久。“家楼上走廊里挂好几块挂毯,”他说,“踮起脚尖来也只能够到它们最下面边。”他把挂毯角翻起来,看着背面。“直都比较喜欢挂毯这面。喜欢那些能织出画来线和细绳。”
“就像是纠结思绪。”紫夫人说。
汉尼拔把挂毯角放下。画上亚伯拉罕跟着颤动起来,他紧紧掐着儿子喉咙,天使伸出只手来阻止他落下刀。
“您觉得上帝真想吃艾萨克,所以才让亚伯拉罕杀掉他吗?”汉尼拔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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