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同意书给。拿来麻醉剂时候交给你。”
汉尼拔盯着路易·费哈,就像之前研究他脖子那样仔细地观察他脸,觉察到他恐惧。“路易,还有些事要让你委托人考虑下。想想所有战争,所有在他出世之前,在他生命开始之前几个世纪里人们遭受灾难和痛苦,那些会困扰他吗?”
“点儿都不会。”
“那为什他会担心死后事呢?那只是进入宁静梦乡。唯不同就是他不会醒来。”
在,是行刑之前。而砍头本身,不会痛苦。哪怕是瞬间都不会。”汉尼拔动身离开,听到费哈叫他,又回到铁栏前。
“学生们不会嘲笑他吧,他老二?”
“当然不会。尸体般情况下都是盖着,除非是在研究场所。”
“即便他……有点特殊也不会?”
“怎个特殊法?”
“即便他,嗯,老二像小孩子样?”
“这很正常,绝对不会拿来取笑。”汉尼拔说。又个要放进解剖展览馆人,这些捐赠人总归是不会受到赞扬。
路易·费哈坐在床上,手放在他同伴、也就是椅子上那套衣服袖子上。刽子手锤子敲击声让他眼角抽动下。汉尼拔看着费哈,“看”见他正在脑子里想象断头机样子。立柱高高竖起,刀刃上包着条切开花园水管,刀下面是个容器。
看到这个容器出现在费哈脑海里时,汉尼拔惊,突然明白它是什。是只小孩子浴盆。接着,汉尼拔思绪就像被把落下刀切断。在之后沉默中,他察觉出路易痛苦,这种痛苦对于汉尼拔来说就像对眼前这个人脸部静脉、自己脸部动脉样熟悉。
“会给他弄来鸦片酒。”汉尼拔说。弄不到话,他可以想办法买丸鸦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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