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听筒连着线晃动着，科纳斯脸朝下扑倒在地，汉尼拔将他翻过来，坐在餐椅上看
会儿。科纳斯眼睛睁着，但已经变得呆滞，汉尼拔将只碗扣在他脸上。
他将嵩雀笼拎到屋外打开放生，边嘘着边将鸟赶出来，最后只鸟还是他抓出来扔到月色明朗
天空里去。嵩雀在空中聚成堆，先是盘旋下，个个小黑影拍打着翅膀飞过天井，然后飞高点，测探着风力向北极星方向飞去。“去吧！”汉尼拔说，“去波罗海那边，整个季节都待在那边吧！”
活着？”
“
以妹妹灵魂发誓，你会听到他们声音。他们是安全。帮助次，否则会杀你，然后让孩子饿死。格鲁塔斯在哪儿？紫夫人在哪儿？”
科纳斯咽下口水，被嘴里血呛下。“格鲁塔斯有个水上住宅，是艘运河船，船行踪不定，主要在纽莫斯南边卢万河活动。”
“船名字？”
“克丽斯塔贝尔。你要信守诺言，孩子在哪儿？”
汉尼拔让科纳斯起身，他拿起收银机旁边电话拨个号，把听筒递给科纳斯。
好会儿科纳斯才听出他妻子声音。“喂！喂！是阿斯特丽德吗？去看看孩子，让跟卡特里娜说话！快点！”
科纳斯听到孩子从睡梦中被叫醒后迷迷糊糊声音，他脸色转变，先是松口气，当他手悄悄地摸到放在收银台下面架子上手枪时，脸上是古怪平静表情。他肩膀沉下去。“你耍，莱克特先生。”
“遵守诺言，会看在孩子分上饶过——”
科纳斯突然转过身，手里握着把韦伯利手枪。汉尼拔立刻出手将枪砍掉在地，然后他拿起短刀刺向科纳斯下巴，刀尖从科纳斯脑袋顶部穿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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