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身旁,欧文强忍泪水;他挺直身躯,面带镇定。面对灾难,他需要坚强,尤其需要同家人道,共渡难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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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大半截右腿已被锯掉,可他似乎感觉不到伤口疼痛。
“爸爸,塔斯肯人早走,”欧文·拉尔斯轻声说,随后把手放到克里格宽厚肩头,竭力想帮他镇定下来。“你要是不愿意安机械腿,只好将就坐这动力轮椅。”
“你千万别把弄成个假机器人,看这小车还行,”克里格回答。
“们得再多召集些人,”他拼命提高嗓门,下意识地用手摸摸剩下半截大腿。“你去趟莫斯爱斯利,看看他们能帮上什忙。叫贝露去周围农场。”
“他们什忙也帮不上,”欧文老老实实地回答。他走到轮椅近前,伏下身,眼睛盯着克里格脸。“遭遇这次伏击后,所有农场要想缓过劲来,起码得好几年。人侵者毁那多家庭,而营救行动中死人更多。”
“你母亲还在他们手里,你怎能说这话?”克里格·拉尔斯吼道。他十分沮丧——因为他心里明白,欧文说是实情,而这令他越发感到沮丧。
欧文深吸口气,神情依旧那庄重。“爸爸,们得现实点儿,妈妈已经被他们抢走两星期,”他沉着脸回答。欧文并没有直说,但克里格太解那帮可恶塔斯肯人,他当然明白欧文话意味着什。
猛然间,克里格宽厚肩膀颓丧地耷拉下来,他低头看着地面,愤怒目光渐渐暗淡。“她走,”受伤人悄声说,“真走。”
在他身后,贝露开始落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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