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努力让母亲面孔沉入意识海面之下。
现在要执行任务。
他们穿越战场,躲避着防空炮火和涡轮激光束,低空掠过巡洋舰,以避开机器人战斗机探测器。他们离指挥舰仅有几十公里。这时,两架三翼战斗机斜插过他们航线,向他们开火。
阿纳金传感器亮
阿纳金眼旁烧伤变得苍白。他掉转机头,追赶欧比万而去。欧比万是对。他几乎总是对。
你不能拯救所有人
他母亲,在他怀里,奄奄息,满身血污——
她挣扎着睁开疲惫眼睛——
她用破裂嘴唇亲吻他——
“好吧,算们平分。”
他们飞离巡洋舰,传感器显示第七小队就在前方。克隆人飞行员正陷入苦战。他们与敌机激烈缠斗,离子引擎尾迹纠缠在起,像是团发光线球。
“老怪有麻烦。得去帮帮他。”
“别去。他在尽自己职责。们也要尽到们职责。”
“师父,他们可是正在被生吞活剥——”
万声音焦急,“想象自己穿过缝隙,你就会过去。”
“你以为会干嘛?闭上眼睛吹口哨吗?”阿纳金动动嘴唇,然后大声回答“收到。正在想呢。”
R2-D2尖叫起来,这是个机器人能发出最接近恐惧声音。阿纳金显示屏上出现发光字体:中止!中止!中止!
阿纳金微笑道:“你想错。”
欧比万目瞪口呆地看着阿纳金战斗机侧飞,紧擦着冲过缝隙。他发现两根支柱居然没有敲掉R2脑袋,真是奇迹。
知道你会来救……多想你……
这就是不够出色结局。
这种事随时随地可能发生。哪怕他仅仅晚几分钟。哪怕他只分神秒。哪怕他有丝毫软弱。
随时随地。
但不是在这里,不是现在。
“他们中每个人都愿意为帕尔帕廷牺牲生命。你要拿帕尔帕廷生命为他们冒险吗?”
“不!不,当然不,但是——”
“阿纳金,理解。你总是想拯救所有人。你也总是这做。但是你做不到。”
阿纳金声音沉。“用不着你提醒。”
“去指挥舰。”欧比万没有等待回应,就以最大速度向敌方旗舰飞去。
秃鹫机器人试图跟随阿纳金……但是它们机身太大。
头两架撞毁同时,欧比万启动机炮,向下扫射。秃鹫战斗机按照电子脑中预设机动程序向下规避,正好冲进支柱前方炸开火球之中。
欧比万抬头看去,只见阿纳金腾飞而起,并快速旋转下机身,以示胜利。欧比万跟着他方向飞去,但没做那花哨动作。
“前面四架算你,”阿纳金说道,“但后头八架算。”
“阿纳金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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