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来,代价,价值。就像们能计算生命价值样。”
“难道不能吗?”他目光再次充满穿透力,“这是工作,为大多数人利益,可以做任何事。”
往后退几步,离开矮墙范围,也远离派珀。“‘为大多数人’,这就是你问题,正因如此不能告诉你孪生哥哥是谁。你跟议会样根本搞不明白。”在楼梯顶端,转身对他说:“那艘船沉没时,死二十个人,不是十个。”
开始往下走,希望能听到他跟来声音,或者在身后叫住。但跟随下楼,只有自己脚步声。
*
知道。所以接下来问题是,你能为抵抗组织做些什。从告诉你孪生哥哥是谁开始吧。”
沉默片刻。城市噪声从下方飘过来,再往下,火山口底部空洞里,湖泊栖息其中。环绕着湖泊,以及城市对面火山口另侧,小麦和玉米地已经收割完毕,堆着成捆禾草。在城市最繁华街道上,屋顶、窗台和精致陡峭天台花园上,堆着南瓜、番茄和菠菜。
“现在这里有其他先知吗?”问道。
“现在没有。们曾有过两个,尽管从事不同工作,但都非常有帮助。其中个们在他被分开,被打上烙印之前找到他,这为他在大陆从事卧底工作提供绝佳便利。有少数欧米茄人第眼看上去和阿尔法人差不多,他们变异没那明显,能被衣服遮住。但没有人能像先知样让人信服。”
“另个被打上烙印,因此她没办法去做卧底。觉得,她能力和你不太样,她永远也不可能自己找到通往这里路,但她在策划营救路线方面得心应手。她帮忙定位新生婴儿,以及其他需要庇护人,还能警告们议会海岸巡逻队行踪。不过,最近这年来,她有点半疯癫。”大多数人会避免在面前讨论这个话题,或者采用委婉说法——精神不太稳定。他们会说,或者你知道些先知会变成什样子。但是,派珀和往常样直截当:“她看到幻象太多,猜她再也分不清现实和虚幻。”
在接下来周,派珀仍旧每天召见。他从不提及们在塔楼上争论,只是问些具体细节问题,比如看护室布局,以及温德姆下面
记起在看护室最后几个月,被水缸幻象还有神甫刺探不停折磨,都感到自己意念已经快绝望。
“你说起她时用是过去式,”问道,“是议会抓住她吗?”
他摇摇头。“不是,条船在从大陆回来时候,被巨浪卷走,那天们损失十个人。”
“很抱歉。”
“这种事偶尔会发生。这是居住在这里代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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