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餐厅人多问不出口,在辽阔夜空下胆子就大起来。
“你两天不在家不要紧吗?”
“以前也曾在外面过过夜。”
凛子像告诉星星似地仰望夜空回答说。
“有时是为书法工作随老师到各地上课,有时是开展览会。”
“你也起留下吗!”
“只要有你……”
两人就这望着夜空,不久,凛子呢喃道:“可是,很难吧!”
这是什意思?久木不懂,他改为想到自己家庭。
没有人知道久木此刻在这家饭店。昨天离开公司时只对办公室小姐说要“早点回去”,对太太也只说“有事要调查,去京都两天”,太太没有多问,她以为要知道他人在哪里,打电话问公司就知道。
如同凛子所说,街灯和车灯照射下海岸公路勾描着缓缓弧线到小动岬,自岬尖突出至海上江之岛,在海边光亮中像军舰般浮现,位于山顶上灯塔光芒,随着夜深更增亮度,从山丘上锐利地射进幽暗海面。
“好舒服啊……”
久木靠向迎风而立凛子,因为手上端着酒杯,无法拥她入怀,只凑近脸深深吻。在海岸清爽气息中,知道两人接吻只有灯塔光。
“去拿酒,威士忌好吗?”
“要白兰地!”
“那……这次也是用这个理由吗?”
“不是,说今晚要见朋友。”
“连续两天?”
“有个好朋友住在逗子,周末嘛!”
她是用这个藉口混过她先生吗?就算真是这样,万家中有急事要联络她
独生女儿结婚后,家里就剩下夫妻两个,太太正热衷于熟人介绍陶器厂商营业顾问工作,常常比久木回家还晚。夫妻间也只有些例行性交谈,没有起吃饭出游雅兴。
即使如此,久木也不曾想过要和太太离婚,他只是厌倦现实,不再有心动感觉,但夫妻到这个年龄都是这样,他自己也明白。
至少,在认识凛子以前,他是这想,也觉得这样就好。
久木刚起思绪又让新从海上吹来夜风给吹到另端天空去,代之而来是担心起凛子家庭。
“刚才你说担心猫咪,那你先生呢?”
在海风吹拂夜晚,庭园隅有着像是招呼两人来坐白色桌椅。离开餐厅时以为醉,但被夜里海风吹,觉得还没喝够。
“这是可以看见海私人酒吧!”如同凛子所说,除夜空闪烁星星和浮在海上灯塔光芒外,没有东西可以潜入他们之间。
在这秘密酒吧中举杯共饮,这个小小角落霎时像脱离现实、浮游在梦中世界般。“真想就这样不动。”
凛子真正意思是两人就这直吹着海风,还是不要回东京去?久木想进步试探。
“那就直待在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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