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木再次想像凛子那身为优秀医师丈夫,很难相信那种男人不曾满足过太太。
“可是会吗?”
“他对这种事不太感兴趣。”
“可他不是很优秀吗?”
“那跟这个无关。”
“可以问问吗?”
“什事?”做·爱之后,凛子声音有些沉闷。
“是说你和他……”
直到现在久木还是无法把凛子先生说成你丈夫。
“也做这种事吗?”
“不过不喜欢吃苦头。”
“放心,那爱你。”
纵然表面上看起来像虐待,但骨子里还是以爱情为基础,就算有时候时兴起,真变成施虐被虐,只要根本上有爱情存在,就不能说是异常。换句话说,如果没有爱情,所谓施虐或被虐也就不存在。
“别人都那样做吗?”
“不会,没有人像们这样相爱。”
“谁想到你来真。”
“下回还有更难受。”
“你干吗要这样?”
“喜欢啊。”
凛子突然把额头抵在久木胸前,过会儿仍保持着这个姿势说:“最近有点怪怪。”
像切生命都已灭绝静寂中,先开口是凛子。
“帮解开……”
久木这才发现凛子双手还被绑在腰后,蒙眼睛用毛巾可能在最后激情交错震撼中自行松开。
久木把手绕到凛子身后,去帮她解开手腕上绳结。
绳结刚解开,凛子就用双手狠命捶打久木脸和胸·部。
久木到现在还很在意凛子先生是医学院教授这件事,不过这或许真和性没什关系。现实中,
“什话,”凛子突然严肃地回答,“不是说过早就什都没有吗?”
“那以前呢?”
好像凛子不想回答,保持着沉默。久木心想是不是干涉太多?但还是不问不快。
“没这舒服过?”
“没有……”凛子没好气地低声回答。
倒不是看过别人做·爱,而是久木自己确信这点。
“就只有们两个……”
两个人起疯狂释放情爱,也正因为疯狂使两人更加亲密,当然这种心态中也有着彼此不畏展示那种姿态情分骄纵与豁然。
久木仰卧,凛子轻轻侧卧,头靠在久木肩头。
保持这种姿势不动,久木想起什似。
“为什?”
“被那样整还觉得好……”
“比平常好吗?”
“只要想到眼睛被蒙着、手被绑着不得自由就兴奋……”
“是被虐待狂吗?”
“你这个坏蛋,你太坏。”
她生气手被反绑,久木任她捶打,静待她怒气平息之后才试着问。
“不过,很舒服吧?”
凛子没回答,轻叹口气,轻微颤动通过凛子乳··房传递到久木胸脯上。
“刚开始不是你让欺负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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