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点过分哪。”
“确实,刚开始报导是以窥秘趣味为主,渐渐地解阿部定心理后,又都变成‘爱·欲之尽’啦、‘相偕寻死’啦等有些善意笔调。阿部定被捕时还带着三封遗书,其中封是写给吉藏,上面写着‘最爱你死,你终于是,也马上跟你去’。”
“解她这种心情。”
“她身上还带着开往大阪夜行车车票,据说是因为在东京死不成,打算到以前去过生驹山z.sha。”
凛子更被煽起好奇心,追问道:
以前也曾经有过几次,凛子很害羞似地把嘴唇凑上去过,但像今天这样深深含住却还是第次。
快·感贯穿脑髓,久木不仅扭动起身体,凛子松开嘴,却仍然紧握在手里,提出新问题。
“她切掉只是这里吗?”
久木时说不出话来,无法回答她,只好摇摇头。凛子紧接着又发问:
“不只是这里吗?”
“他尸体被发现时,颈部勒着细绳,男·根由根部切下,床单上用鲜红血写着斗大‘定吉二人’,另外在男左大腿上也用刀刻着‘定吉二人’字样,左臂上刻着个‘定’字,现场血迹斑斑。”
“好可怕……”凛子紧紧地靠在久木胸口。
“命案发生在午夜两点,第二天早,阿部定就独自离开旅馆,中午过后女侍发现尸体,震撼社会。不过,从‘定吉二人’这句看来,阿部定是有意泄露身分,并没有逃亡打算。”
“那后来她怎处理那切下来东西呢?”
“她先用纸仔细把它包起来,把男人兜裆布缠在自己腰上,再把它小心地放进去,带在身上。”
“被捕以后呢?”
“事实上她反而松口气。刑警抓到她时,她很干脆地承认‘
“还有袋子……”
“是这儿吧?”
凛子说着又轻轻摸下他阴囊。
“她把这东西带到哪儿去?”
“她心想死,在市区内晃荡,但没死成,三天后在品川旅馆被捕。当时报纸把这案件当做世纪奇案处理,‘笑傲血腥魔性化身’、‘变态性之恶果’、‘诡异杀人’等夸张标题触目惊心。”
久木讲到这里也感到有些恐怖,于是又向凛子靠近些,这才发现不知什时候凛子已轻轻握住他阳物。
两个人面对面躺着,身体贴靠在起,就算碰到也不足为奇,不过现在恰好讲着男·根被切故事,令他感觉很是怪异。
久木轻轻向后挪动身体,可是凛子不仅紧抓住不放,还将身体缩进床单里。
正当久木搞不清楚她葫芦里卖什药而大惑不解时,他突然感到凛子双唇碰触到自己阳物,紧接着顶端就被温湿气息所包围。
“喂,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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