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流氓会用d品或什东西控制他女人,你虽然不用药物,却用性·爱把五花大绑,简直坏透!”
这究竟该欢喜还是悲哀呢?
“流氓会哄骗女人帮他赚钱,可是这个流氓就不样,是喜欢你而拼命去爱,舍不得放手,不是用药而是用爱拴住你,使你逃不。”
“这才麻烦呢,药物还有可能治疗,爱情非但不能治,而且径加深。”
久木愕然,心想哪有找这种借口。凛子悄悄凑过脸来。
“第次见面开始就觉得你不是普通人,心想大出版社部长应该是很正经体面人,可是看起来没什架子,而且讲起你编书时像少年样认真,讲完以后又突然说想和约会,原以为你很笨拙,却突然来个主动出击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……”
“你别打岔。”凛子把颗薄荷糖塞进久木口中:“其实看错你。”
“看错?”
“开始以为你是谦谨绅士,没想到大意就被你带进旅馆。”
凛子捶打久木膝盖:“人家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你。”
“表面上多规矩,骨子里就多放荡。”
“你就喜欢这点?”
“不只这点,你整个人都喜欢,你总是那认真勤快,又出人意料地大胆,但又爱哭,人很漂亮,却总觉得不太平衡……”
“这是第次有人说不平衡。”
久木像要打破车内有些沉闷空气,手握着方向盘,手摸着凛子手,凛子立刻回应地靠过来。
“你喜欢哪点?”
或许刚才直谈着严酷现实话题,此刻想说些甜言蜜语。
“全部都喜欢。”
“定有特别喜欢吧!”
“虽然都是流氓,但你是柔情流氓。”
车子继续行驶在上信越公路上,快要接近碓冰峰。
下个不停雨小些,
和凛子首次发生关系,是在相识三个月之后,晚上在青山餐厅吃完饭后。
“那天吃饭时你拿起盐瓶,打开盖子,把盐洒得满盘子都是,看你那样就有些担心,果然进房间以后冷不防就偷袭人家。”
“别把说得像个流氓似。”
“对,你是有像流氓地方,瞬间就抢走,就此变成你俘虏,再也逃不掉。”
“不知道人听还以为是真。”
“两个人做这种事,铁定保持不平衡。”
凛子手指按着挡风玻璃:“知道喜欢你哪点吗?”
“有吗?”
“也是不平衡这点。”
“是吗?”
“很难句话说清楚。”
“说嘛!”
这问题实在有点麻烦,久木有些不怀好意地说:“看你那拘谨,副筹莫展样子,叫人担心得无法忽视,可是接近以后……”
“怎样?”
“居然是个花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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