凛子突然口气认真地说:“你觉得是色情狂吧?”
“不会……”
“也觉得自己讨厌,可是没办法,那是真正感觉。”凛子说到这里,突然想起什似轻触久木下·体:“你怎能那冷静?”
突然被问,久木稍稍退后点说:“这不算是冷静。”
“可是你能耐得住呀!”
男人满怀期待躺着不动,当女人恢复平静后靠过来,抚摸着他阳物。
“你还没有到吧?”
男人突然被吓跳,但是关键部位被抓着,想逃也逃不掉。
“怎可能每次都……”
如果每次结合都按照女人要求达到高·潮话,男人身体可就完。久木直到最近才多少掌握既能保障身体又可以持久技巧。
为这种痛感觉而呼吸紊乱。而当男人稍稍松开紧贴秘处将腰后移,只用前端轻轻碰触入口处时,那种害怕他离去焦躁感又会使女人更加迷乱。
不消说,男人目就在于最大限度使女人得到满足和快·感。
他究竟能撑到什时候?他自己也不知道,就在他拼命努力中,伴随着声低沉悠长呻·吟,女人到达高·潮,那瞬间,男人瞠目屏息,极力忍耐着。
如果这时候起到达高·潮,那就违背女王命令,当忘记这命令那刻,男人也将丧失作为雄性骄傲立场,化成片褴褛被葬送而去。
感觉到女王已达到高·潮后,男人像忠犬般喘息着静待女王赦免、放他自由命令,但是无情女王却不会因为他只奉献到这种程度就给予他自由。
“那也只是拼命努力,想让你感到快乐……”
“为……”
“是想好好为你努力呀!”
“也是,也想让你快乐得要死。”
姑且不论男人和女
“可跟你说想要。”
“不过还是点点来吧……”
就算没有真正达到高·潮,每次使女人攀上快乐巅峰时,男人精气应该也会逐渐丧失掉些。
“不是还有今天晚上吗?”
凛子这才放心。
为求更多愉悦,她几无停息地命令男人立即行动,毫无抵抗男人像奴隶般驯服,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雄性。
静谧雨天早晨,男人从幸福顶端沦为被差遣苦役囚犯,为女人快乐而奉献。
但是尽管有“直做别停下来”命令,男人性行为毕竟有限,不可能无休无止。
下雨清晨静寂和密室感虽然更煽搅热情,但经过个小时后,男人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热犹存女人身上,缓缓退出。
女人虽发出惋惜不舍困惑呻·吟,但那确实已是男人极限。虽然没有遵守当初约定,女人应该已经得到好几次如飞翔云端般高·潮满足,应该有所褒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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