凛子查看着地图,“好像在三笠饭店附近,不过他别墅应该是在盐泽湖畔。”
她说盐泽湖那地方好找,于是决定先过去看看。
古朴和式建筑别墅尚留在湖畔,按观光指南上记载,这栋别墅名为“净月庵”,可是原屋久无人居,形同废屋,是由当地有志人士整建之后才迁来这里。现在这栋别墅位于湖畔风景优美地方,但难得来此,久木还是想到别墅原来坐落地方看看。
再凭着地图回到旧轻井泽,沿着落叶松夹道三笠街向北行驶,在前田乡前右转,前面便是片树木苍郁倾斜地。沿着被雨水打湿小路往里走,在杂草丛生地方有块横长型石碑,勉强可以辨认出上面刻着“有岛武郎绝命之地”字样。
九二三年时文坛宠儿有岛武郎,和《妇人公论》美貌女记者波多野秋子在这里殉情。当时有岛四十五
在这雨中静寂里,久木想起自己今天五十五岁。到这个年纪也没什值得庆祝,说是喜事便是喜事,说是悲哀便是悲哀。总感觉就是自己竟然也活到这把年纪。
久木忽然又想起家里。
如果没有和凛子陷得这深而留在家里话,太太会对他说声“生日快乐”,女儿没忘记话也许会打个电话来。
他不着边际地想着,楼下传来凛子开朗声音。
“吃面包好吗?”
时间在似睡非睡状态中流逝,两人下床时已经十点多。
“来到这里果然不样,那种感觉好强烈……”凛子在镜前梳着头说。
确实,因为已经太熟悉涩谷房间,难免流于惰性,而今早情爱,让久木也有新鲜感觉。
“看起来直重复同样事就是不行。”
这道理似乎不只限于做·爱地点,在男女关系上也说得通。
他下楼去,冲个澡后坐到餐桌旁。
早餐是凛子亲手做,有香肠、煎蛋、蔬菜,还有面包、咖啡,很简单,吃完时已经十二点。
凛子迅速收拾干净后,穿上水蓝色褶裙两件套,准备出门。
久木在出版部门工作时来过轻井泽几次,但这几年完全没机会来,现在回想起来,轻井泽也算是充满他在线工作时回忆旧地。
凛子问他:“去哪里?”他极其自然地想到有文学渊源地方,“这附近好像有有岛武郎绝命之地。”
“让们永远保持新鲜吧。”
凛子这说,但真能永远保持这种状态吗?惰性这个魔物会不会已经悄悄潜进两人之间呢?
“先去洗澡好吗?”
凛子到楼下浴室去后,久木还留在卧室里,打开窗户往外看。
雨仍然在下,但比起昨晚已经小多。快到十点,四周却仍然静悄悄,打在树叶上雨滴落下浸入长满青苔地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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