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春明：“你是新来
，还是原来就在燕大？”
“你工作作风果然有问题！”那个校工声音虽低但语气却很严厉，“这是你该问吗？严春明同志，上级跟下级接头，下级不允许打听上级情况。这
条基本纪律你也忘记
吗？！”
严春明愣，这才明白此人来头不小，低声回道：“
以后定注意。”
那个校工：“没有以后。你每次自以为是都将给党工作带来无法挽回损失。刘云同志跟你谈话以后，你跟梁经纶同志是怎样传达？梁经纶昨天为什还去和敬公主府鼓动学生？上级‘七六指示’精神已经说得很明白，保护学生，蓄积力量。你们为什总是要违背上级指示？今天去华北剿总司令部游行，有多少是党内同志？”
严春明知道这是非常严厉批评，低头沉思片刻，决定还是要据理分辩：“老刘同志，今天学生去华北剿总司令部纯粹是人民自觉抗争行为。们不会让学生做无谓牺牲，可们也不能阻挡人民群众对国民党反动当局发出正义抗争呼声。”
“请问是严春明先生吗？”那个校工在他身后约米处突然问道。
严春明慢慢放下手臂，慢慢望向他。
那人从竹扫帚竿顶端空处掏出张纸条递给他。
严春明连忙看去。
字条是行熟悉字迹！
嘴，然后对着话筒：“好吧，现在就带领大队去找马汉山。”说完就搁下话筒。
方孟敖松开手掌：“记住，你大哥不听国防部，只听你。”
谢木兰跳起来：“谢谢大哥！”
“你们可不许去。”方孟敖走出房门，向队员们大声说道，“立刻集合！”
谢木兰望着那些同学，等到果然都是佩服目光。
“问你有多少是党内同志？”那老刘语气更加严厉。
严春明被他问住，少顷
——那个在图书馆善本收藏室声音响起：“家里事请与来人谈！”
严春明将纸条慢慢撕碎轻轻放进来人撮箕里：“刘云同志派你来？”
那校工：“是。以后负责跟你联系。”
严春明又望望四周，开始看书，边轻声说话：“怎称呼你？”
“也姓刘。”那校工在他四周慢慢扫着，“叫老刘就是。”
燕京大学未名湖畔树林中。
已经放暑假，学校留校学生本就不多，今天又差不多全上街去声援东北学生。这里反倒十分清静。
严春明手里拿着卷书，站在树下看着，目光却不时望望左右动静。
终于有个人出现，严春明专注地望去，又收回目光，假装看书。
出现那个人拿着扫帚，提着撮箕，显然是个校工，路走路偶尔扫着零星垃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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