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长。”崔中石抬起头,迎着方步亭目光,“您如果对干事不满意,甚至对不信任,可以直接说出来。再进步,您还可以审查,发现什地方不对头可以处置。但有点必须说明,去南京活动,救孟敖,没有别意图。您不可以怀疑自己儿子。”
方步亭:“说过怀疑自己儿子吗?中统和军统都没有怀疑儿子,为什要怀疑自己儿子。叫你到这里来,就是想告诉你,不管你瞒着干什,譬如你对徐铁英许诺事,都不管。接下来五人调查小组就要直接查你,而且还会要孟敖来查你。希望你对他们也像今天这样对说话。”
崔中石:“知道怎说,也知道怎做。不会牵连行长,更不会让孟敖为难。”
“那你可以去。”方步亭慢慢向门口走去,“五人小组和孟敖还在顾大使宅邸等着你。
崔中石只是望着方步亭。
方步亭:“这里也没有第三双耳朵,说说你看法嘛。”
“没有看法,行长。”崔中石答道。
“有家有室,你就点儿也不关心时局,点儿也不考虑退路?”方步亭紧逼着问。
“时局如此,考虑也没有用,跟着行长同进退吧。”崔中石依然答得滴水不漏。
这把锁没有密码,他使劲往里推,沉重保险门便开。
“行长。”崔中石站在门边,候方步亭先进。
方步亭走进那道门,崔中石才跟着进去。
排排厚实钢架柜,都是空。
再往里走,最里边两排钢架柜上整齐地码放着五十公斤块金锭,在灯光照耀下闪着金光。
方步亭紧盯着崔中石眼:“你忠心耿耿地去救孟敖,也就为带着你同进退?”
崔中石低头稍想想:“是,也不全是。”
方步亭:“这倒想听听。”
崔中石:“是行长手提拔,行长事就是事。这是开始和孟敖交往初衷。日子长,觉得孟敖是们这个国家难得人才,优秀青年,又生爱才之意。这就是真心话。当然,说这个话还没有资格。”
方步亭:“谁说你没有这个资格?中央银行、财政部,还有国民党中央党部你都能摆平。小崔呀,不要小看自己嘛。”
“民国三十五年们来时候,这些柜架上金锭可都是满。”方步亭突然发着感慨。
“是,行长。”崔中石答道。
“钱都到哪里去呢?”方步亭望着崔中石。
“是,行长。”崔中石还是答着这四个字。
“是呀。都说不清楚,你又怎能说清楚呢?”方步亭又发感慨,“中石,国民z.府家底没有谁比你更清楚。你说**党得天下还要多长时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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