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步亭:“请中央党部人调查过。”
方孟敖:“如果他们调查证实是**党呢?您还会安排崔副主任去活动救吗?”
方步亭咬下牙,答道:“也会。”
方孟敖:“为什?”
方步亭:“因为你是儿子,因为欠你。”
方步亭:“不知道你到底问是什。”
方孟敖:“刚才放那首歌,崔副主任怎知道妈生前喜欢?”
方步亭:“应该是孟韦告诉他。”
方孟敖:“半个月前崔副主任到南京活动救,孟韦应该没有那大能力吧?”
方步亭:“他当然没有这个能力。”
方步亭:“代表国防部调查组吗?”
方孟敖:“代表方孟敖。”
“问吧……”方步亭完全服输,语气显出苍老。
方孟敖:“三年前,崔副主任到杭州来看,是不是您安排?”
方步亭:“是家里人安排。”
方步亭再走回竹林时突然停住脚步。
站在那里方孟敖已经不是背影,那双十多年来直没有对视过眼睛这时正望着自己。
这双眼睛乍看是那样陌生,因为这已经是双无数次飞越过驼峰,无数次经历过空战王牌飞行员眼睛。
再细看,这双眼睛又是那样熟悉,因为太像自己逝去妻子,隐隐透出自己曾经惯见体贴、温情,还有无数次原谅。
方孟敖已经向自己走来,那双眼睛在离自己几步处已经望向自己前胸,显然是在缓释自己紧张。
方孟敖:“如果不是
方孟敖:“都是您安排?”
方步亭:“不应该吗?”
方孟敖:“您就不怕是**党?”
方步亭又被他问得愣住。这正是他心病,而且是他已经认定心病。却没想到这个大儿子会直接问出来,想想,答道:“你不会是**党。”
方孟敖:“国防部可是以通共罪名起诉,您怎能肯定不是**党?”
方孟敖:“这个家从来都是您个人说算,您不开口,还有谁能安排他来看?”
方步亭:“那就算是安排吧。”
方孟敖:“想知道,您是怎安排。”
方步亭愣,转望向挺立在身旁这个大儿子:“崔中石对你说什?”
方孟敖:“您没有回答问题。”
“对不起,刚才应该去打那个招呼。”方孟敖在父亲面前站住,“您坐下吧。”
方步亭身边就是条石凳,他坐下。
方步亭什时候在别人面前如此顺从过?瓦尔登湖
又是顷刻间沉默,站在那里儿子倒像是父亲,坐在那里父亲倒像是个听话孩子。
“问您几个问题,您愿意就回答,不愿意可以不回答。”方孟敖站在父亲身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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