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方步亭已经站起来，望着方孟韦
背影问道。
这句话竟是父亲问，方孟韦有些吃惊，回转身，望望父亲，又望望大哥：“放心，都送上车。到上海会来电话。”
“
头汗，去洗个脸吧。”方孟敖终于开口。
“好，
去洗脸。”方孟韦深望眼大哥，还是向厨房走去。
方步亭立刻对谢木兰：“去请你爸下来吧。”
“才不去请呢，请三次有两次不耐烦。”说着走过去挽着方孟敖手臂，“请大哥。大哥，今天座位由安排。来。”
方孟敖望着这个小表妹，山般站在那里，她哪里拉得动他。
谢木兰接着明白，嚷道：“大爸，您先去坐吧。”
方步亭徐步向餐桌走去，突然听到二楼自己办公室电话响，脚步也就是犹疑下，仍然向餐桌走去。接着电话铃声消失，显然是谢培东在接电话。
谢培东听着对方电话，脸色从来没有这般苍白，回话时语气却显出强硬：“徐局长这样做不太合适吧。账户要是真有问题们可以帮着查，崔副主任可是通过央行下正式调令去上海，你们怎
可以擅自扣留他……们行长现在不能接这个电话。你知道今天孟敖在这里，他们父子可有十年没在起吃顿饭。这些事们私底下都可以商量，最好不要让孟敖知道，不要让国防部预备干部局知道……定要们行长接电话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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