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兵团特务营和警备司令部那些宪兵兀自怔怔地笔挺在那里。
曾可达:“没你们任务,都撤吧。”
特务营长只好领着那些特务兵上中吉普。
宪兵们纷纷整队,爬上军用十轮大卡车。
蒋经国电话里回响变得清晰:“好,那就请你记录,在心里记录。”
“是!”陈继承不得不双腿碰,挺直身子。
蒋经国这时声音变成公文式表述:“陈继承是学生,对还是忠诚。时糊涂,可以改正。叫他替看好北平,严防共党煽动学运民运,尤其要严防共党策反行动,配合傅作义跟共军作战。犯不着去巴结别人,蹚金融经济浑水,淹进去,那就谁也救不他。”
传达已经完毕,陈继承依然笔直地挺立在那里。
“陈副总司令听明白吗?”话筒里虽依然是奉化溪口声调,但语气已经是建丰。
体证据党通局和保密局会有详细后续调查报告。”
蒋经国声音:“那就是没有证据。也就是说种种迹象都是你猜测。”
陈继承有些急:“建丰同志。受总统重托,守着北平,必须向总统负责,同时也是向你负责……”
蒋经国电话里声音变得冷峻起来:“抓人,不跟打招呼,没有证据,就说是**党。你没有义务向负责,希望你向党国负责!”
“建丰同志!”陈继承脸涨得通红,“今天行动,奉有国防部军令。这道军令是向总统报告过!”
“是!”陈继承这声答得好生惶恐,显然是在回答他转述,“学生明白!”
“校长对你还是信任。”蒋经国这次接受他惶恐,主动将总统改成校长,“听句劝,国防部那道军令暂时不要执行,将调查民调会物资和北平分行账目责任交还给国防部调查组。这也是为你好。”
陈继承:“明白,建丰同志……”
陈继承车队开走。
曾可达放下帽檐边敬礼手。
蒋经国声音更冷:“总统有明确批示吗?你帮着另些人,私自给总统打那多电话,希望总统同意抓人,是吗?”
“娘希匹”!这句不伦不类国骂,差点儿从陈继承心里脱口而出,幸亏立刻意识到对方才是纯正浙江奉化口音,而且是纯正溪口声调,那三个字才没有骂出声,却被憋在喉头。他那顶大檐帽下也开始流汗,禁不住向站在旁曾可达望去。
曾可达背对着他,明显是假装望着外面,其实哪句话他没听到?
“陈副总司令,希望听到你明确答复。”电话那边却不容许他沉默。
“建丰同志。”陈继承还想竭力保住自己脸面,“希望听到总统明确指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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