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懿瞥她
眼，缓缓道：“人在什
身
如懿听着她们奚落，心头有气，只是硬生生忍住。
海兰实在听不下去，大着胆子回嘴道：“娴妃娘娘面前，咱们虽然都是潜邸
姐妹，也不能如此不敬。”
玉妍微眯
双眼，招招手道：“海常在，快过来说话。”
玉妍位分比海兰高，她见玉妍召唤，稍稍犹豫，还是不敢不去。待海兰走到近前，玉妍伸手托起海兰下巴，仔细端详着，“绣房里侍女，如今做常在，嗓子眼儿也大起来。”
海兰窘得满脸通红，只说不出话来。金玉妍越发得趣，银嵌琉璃珠护甲划过海兰面庞便是道幽艳光。海兰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，颤声道：“嘉贵人，你想做什？”
有什事尽管到
宫里再说。如今，可别再失言。”
绿筠连连点头，三人便说着话往御花园去。
彼时秋光初盛，御花园中各色秋菊开得格外艳丽，姹紫嫣红，颇有春光依旧绚美繁盛。美景当前，三人也少方才沉闷。路绕过斜柳假山，如懿见前头亭中玉妍和怡贵人正坐着闲话，便与绿筠和海兰看着池中红鱼轻跃，自己取乐。
玉妍和怡贵人背对着她们，时也未察觉，只顾着自己说得热闹。
玉妍笑道：“其实姐姐封为娴妃，倒觉得皇上选这个‘娴’字为封号，真是贴切。”
玉妍笑吟吟凑近她，“想……”
话未说完，玉妍手已被如懿把撩开。
如懿冷然笑，将海兰护在身后，“凭着贵人身份吓唬个常在算什本事？你也不过只能在本宫面前作口舌之稽罢。见到本宫，还不是要屈膝行礼，恭谨问安。”
绿筠忙劝道：“嘉贵人，你若与海常在玩笑，那便罢吧。她向胆子小，禁不起玩笑。”
玉妍轻哼声，蔑然道：“海兰是什身份，肯与她玩笑？”
怡贵人拈绢子笑：“妹妹说来听听，也好叫们知道皇上心意。”
玉妍拔下头上福字白玉鎏金钗，蘸茶水在石桌上写个大大“娴”字，笑吟吟道：“闲字，女旁。皇上登基之后最爱去皇后娘娘和慧贵妃那里，娴妃娘娘好些日子没见到皇上，可不是个闲着女人无所事事吗？”
怡贵人拿绢子捂嘴笑，倒是怡贵人身边宫女环心机灵，看见如懿就站在近处，忙低呼句，“贵人乏，不如咱们早些回宫歇息吧。”
这样突兀句，连玉妍也觉着不对，回首看见如懿行人。玉妍并不畏惧，索性轻蔑地看着如懿，娇滴滴道：“嫔妾不过是说文解字，有什说什，娴妃娘娘可别生气。”
怡贵人瞟如懿眼，“娴妃娘娘哪里会生气，生气可不落实嘉贵人话吗？不会不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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