惢心倒漱口水进来,道:“小主,方才海常在醒,烧也退。”
如懿想想道:“那就好。如今叶心个人伺候着不够,内务府拨过来人也不敢用,再出个香云这样可怎好?”
惢心含笑道:“小主放心。奴婢已经拨咱们宫里春熙过去,那丫头老老实实,言语也不多,是潜邸里用老人。”
如懿正要说话,阿箬横惢心眼,道:“光惦记着别人那里有什用呀?小主,叫奴婢说,个香云出在海常在宫里就够让人寒心,要是咱们宫里出这样奴才,那可就倒八辈子霉。”
如懿赞许地看阿箬眼,吩咐道:“满宫里宫人,除你们两个和三宝,其他人,哪怕是绿痕这样,都要仔细留意着。香云平时不言不语,算是个没嘴儿葫芦吧,被人收去,就能张嘴咬自己主子,
。”
纯嫔微微出神,盯着如懿面庞道:“刚认识你时候,你并不是这样性子。”
如懿笑意淡得若缕轻烟:“从前事事有人惯着护着,如今可没有。”
纯嫔似是触动心事,眉间也多几许清愁:“你只想着要静下心来,却没想过,慧贵妃如今敢这样嚣张,无非是她有着‘欢作沉水香,侬作博山炉’恩情宠幸。妹妹要是想改境况,也该好好留心着圣宠,别让贵妃和新人占尽恩宠。”
如懿明白她意下所指,便问:“这几天皇上似乎都没召见玫答应,是怎?”
纯嫔微凝神,靠近如懿道:“别说是你,也觉得奇怪。这些天虽说皇上忙于朝政,除昨夜召幸皇后之外,都没翻过别人绿牌子。可是却听说,其实有两日午后皇上是召玫答应去弹琵琶曲,可是玫答应却推辞身体不适,并未奉召前去。”
如懿心下也生层疑云:“照理说她新得圣宠,应该极力固宠才是,怎会自己推辞呢?”
纯嫔摇摇头:“谁知道呢?只听说她脸上不大好,难不成那天贵妃让双喜下手太狠,怎都好几日还没见好呢?”她想着忍不住低低笑声,“算。这件事玫答应自己是打落牙齿和血吞,也没闹出贵妃事来。左右她没在皇上跟前,昨儿咸福宫又说发寒证,今儿皇上已经传旨,午膳和晚膳都留在咸福宫陪着她用,又左赏赐右赏赐,太医趟趟地往咸福宫跑。”
如懿心中皱得跟团揉碎纸似,只勉强笑道:“皇上向喜欢她,你是知道。”
纯嫔聊几句,见扯上“恩宠”这样话,也是伤感,便嘱咐几句让如懿好好调养话,便也走。惢心端药进来服侍如懿喝,又拿清水漱口,阿箬便端几颗酸渍梅子过来给如懿润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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